“前来这里的工人全和你们一样吗?”
几人点头:“虽然我们来自不同地方,但遭遇都差不多,地里的收成不够吃,听说溪安城知府官声好我们就来了溪安城,希望知府老爷能够赏口饭吃。
没成想来这里逃难的百姓实在太多知府大人也管不了,没有朝廷诏令他也不敢开仓放粮,虽然他有建粥棚,也让城中富商救济,可人实在太多,过年那会还是饿死了不少人。”
李兆基:“这么大的事知府就没上报朝廷吗?为何朝廷不知此事?”
许子霖叹了口气:“老八,一句话叫天高皇帝远,你觉得是谁给了地方官员这大的胆子敢这么做?即使刘陈知府上奏了恐怕也是石沉大海。”
李兆基沉默了,可不是,知县上面有知府,知府上面有知州,只有知州才能上奏朝廷,到了京城还有中尚书府,尚书府审查后才会呈送皇帝。
所以皇上看到的也只是他们想让皇上看到的。
“那你说怎么办?”他眉头紧皱,语气气愤,眼中闪烁着怒火。
“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狗官继续这么胡作非为吗?”
“看着他们继续搜刮百姓民脂民膏,欺压良善,让无辜百姓遭受苦难!”他握紧拳头,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这些狗官不顾及人民的死活,只顾自己的利益和享乐!”
“把老百姓的血汗钱当作自己的囊中之物,却对民众的疾苦视而不见!”
“这些狗官都该被活剐了。”
李兆基越说越气愤恨不能立刻马上将那些贪官污吏尽数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