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亲王听了张宰辅的这番话后,脸上的不屑之色如浓墨般愈发深重起来。
他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微微一扯,发出一声冰冷至极的冷笑。那笑声在朝堂上回荡着,带着一股令人胆寒、不容忽视的寒意。
接着,睿亲王提高音量,大声说道:
“哼!张宰辅,你可真是能言善辩啊!你口口声声说张家经营铜镜是为了百姓谋福祉,可实际上呢?
每当民间有人想要涉足铜镜生产之时,你们张家总是在第一时间进行无情打压,迫使他们关门歇业。
这分明就是你们张家妄图独占铜镜生意,贪婪地谋取暴利,还谈什么为百姓着想?简直是荒谬至极!”
睿亲王,目光如熊熊燃烧的火炬一般,威严地扫视了一圈朝堂上那些或沉默不语、或支持张宰辅神色的官员们。
他的双手背在身后,挺直了脊梁,仿佛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峰。
他继续慷慨陈词,声音中充满了对世家的愤怒和对镇北王府的支持:
“如今镇北王府推出玻璃镜,这无疑是为大梁带来了崭新的技艺和无尽的财富。而你们这些世家之人,见不得别人好,一心只想着联合起来打压镇北王府。
你们口口声声指责镇北王府与民争利,可你们世家长期霸占着大梁各州的生意,又何尝不是在明目张胆地与民争利呢?
你们这些人,平日里作威作福,如今却反过来指责镇北王府,实在是可笑到了极点!”
睿亲王的内心满是对世家的鄙夷,他深知这些世家大族为了自身利益,不惜牺牲百姓的福祉。
他觉得镇北王府的创新之举是为了大梁的未来,而这些世家却只想着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实在是自私自利。
就在这时,一些支持张宰辅的官员纷纷站出来,毫不畏惧地弹劾睿亲王。
他们神情严肃,义正言辞,仿佛是在为正义而战。其中一位官员神情尤为严肃,他向前迈出一步,对着梁帝双手抱拳,微微低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这位官员心中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盘算,他既不想得罪世家,又不想让睿亲王太过强势,他觉得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或许能为自己谋得一些好处。
他缓缓开口道:“睿王殿下,您这般明显地偏袒镇北王府,实在是有失公正啊。镇北王府此次推出玻璃镜的举动确实存在不妥之处,我们身为臣子,理应劝谏陛下,全力维护朝廷的公正以及百姓的切身利益。”
另一位官员也随声附和道:“睿王殿下,您切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不顾大局。镇北王府的这一行为已然引起了民怨,倘若不加以制止,恐怕会给朝廷的稳定带来严重的影响。”
这位官员一边说着,一边焦急地来回踱步,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睿亲王的担忧和对镇北王府的不满,他害怕如果镇北王府的玻璃镜继续推广下去,那么他们的世家利益将会受到更大的冲击。
同时,他也担心如果自己不站出来说话,会被世家记恨。
睿亲王顿时怒目圆睁,愤怒至极。
他指着那些官员和张宰辅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都是世家的走狗!张宰辅,你个老狐狸,满嘴胡言乱语。你们为了自己的私利,不顾大梁的未来,简直是无耻至极!”
睿亲王气得双手微微颤抖,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这些世家官员的厌恶和对镇北王府的支持。他觉得这些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为了维护世家的利益,竟然不顾大局。
朝堂之上,气氛瞬间紧张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梁帝高坐在那金碧辉煌的龙椅之上,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复杂难测。
他静静地看着下方争执不休的众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忧虑。他知道,这个玻璃镜的问题已经引起了朝堂上的轩然大波,如果不妥善处理,恐怕会对大梁的稳定造成严重影响。
梁帝心中暗自思忖着,世家在大梁经营多年,为大梁的稳定和繁荣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镇北王府的努力和创新也是不容忽视的。
这个玻璃镜之术,如果能好好利用,必定能为大梁带来更多的财富和无上的荣耀。
良久,梁帝轻轻咳了一声,那威严的声音如同闷雷般瞬间让整个朝堂安静下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众卿家不必如此激动。镇北王府推出玻璃镜一事,确实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梁帝的目光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