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子霖见赵无忌不理自己,太子也毫无反应,顿觉无趣。
他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些懊恼,随后又把目光看向言官郑大人。
“郑大人太子经常夜宿在外,是不是可以弹劾一下?”
郑大人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拱手行礼道:“许王爷好久不见,最近王爷不在京城,那玻璃镜横空出世可是个好东西啊!”
郑大人心中明白许子霖的意图,但他可不想卷入这场纷争,自然不会接着许子霖的话说,他也是个老狐狸,深知在这朝堂之上,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的道理。
许子霖撇了撇嘴,心中颇为不满,暗道这郑大人真是滑头。
他提高声音说道:“郑大人,你这就不对了,我跟你说太子夜宿国舅府上的事,你跟我扯玻璃镜做什?太子每日夜宿宫外,你让东宫的太子妃作何感想?还是说国舅家真是京城的高级妓馆,郑大人也经常光顾?”
许子霖再次拿赵无忌家是高级妓馆来反讽太子,同时也在指责赵无忌不为百姓做主成天享乐。
无论是郑大人,还是赵无忌亦或是太子,听到这话后都气得肝疼,脸色涨得青紫。
“许子霖,你是不是以为本宫真拿你没办法?本宫昨夜与国舅商量灾民安置问题,商量晚了就夜宿在了国舅家这有什么问题?你也来管!”
太子怒不可遏,伸出手指着许子霖的鼻子说道。太子心中怒火中烧,他觉得许子霖实在是太过分了,自己身为太子,竟被他如此污蔑。
赵无忌也愤怒道:“黄口小儿你竟敢污蔑本官,本官必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