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呢?”
“娘,这叫苦肉计,如果人尽皆知还能叫计吗?”
忙完公务的朱元璋,换了一身粗布麻衣,问了问身旁李善长,“李师傅,你说咱家这老二小脑瓜子是怎么长的,占了这应天府以后花花世界迷人眼,咱一说这北伐和跟张士诚开战,这帮文臣武夫就一个个跳出来反对咱,说什么划江而治也挺好,南宋偏安一隅一百多年国祚。咱大吴何必跟苟延残喘的北元玉器去碰瓦罐。呵,咱老二这么一闹,一个个嗷嗷叫要请战,仿佛反对出兵的都是他们的杀父仇人。”
李善长是最早跟随他的谋士,也是朱元璋某种意义的老师
李善长抚须一笑道:“主公何必明知故问,自古名利动人心,何况是公侯万代这种诱惑。”
“咱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弯弯道道,李夫子咱就是说抽儿子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咱?你这不是纯心让咱在老二的心目中当一个恶人啊?”
“是,是都是老臣的错。”
“那下次可不许再犯了,就罚你五百金,再把你家家传的那株千年老山参给老二养养身子骨。”
李善长到底还是低估了朱元璋的无耻,不愧是上位者。
正在卧房里和马夫人唠嗑的朱樉,远处就传来一个男人带着哭腔的咆哮声,
“儿啊,我的儿,我的亲亲好大儿太可怜了,谁把你打的这么惨?”
朱元璋嘭的一声撞开了房门,走路带风的快步来到床边。
握着朱樉的手泪眼婆娑道。
“不是爹打的吗?”朱樉傻了,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不要脸的程度。
“儿子都是为父冲昏了头脑,误解了你的用心,那李长史冷眼旁观火上浇油就在一旁隔岸观火也不知道拦着为父。为父已经罚他五百金,把他家千年老山参给你薅来给你养身子。”
朱樉看着一脸真诚的朱元璋,那脸上的三分急切七分自责略带着零点五的得意掩饰的刚刚好。
要不是穿越者,他一定以为自己真的是老朱的亲亲好大儿,你这样让我很害怕,你可是在我祭文和墓碑上刻上死有余辜的好父亲啊。
朱樉疲惫的抬起一只手伸到朱元璋的面前,朱元璋纳闷地挠了挠头道:“老二,我知道你一定是想喝水了吧?还不去给公子倒水。”
“参呢?”
“啥参?”
“我参呢?”
“啥参”
父子俩就那大眼瞪小眼半天,朱樉看他装傻充愣叹口气道:“你不是说给我养身子吗?”
“那个,咱问了医师你年纪尚小,虚不受补,就吩咐放库房了。你放心那玩意精贵爹一定好好派人给你看着,等你成人了再给你。”
朱樉心里有一万头羊驼狂奔,朱重八的嘴脸跟后世那些帮你存压岁钱的大人一模一样。
然后就见朱元璋驱赶了太监宫女关上房门,鬼鬼祟祟从袖口里抽出了一幅卷好的羊皮,在目瞪口呆的朱樉床边展开是一幅迷你的大元地图,只见他挤眉弄眼的问道:“好大儿,你说你七弟应该封在哪里?”
朱樉又傻了,我七弟朱博,他好像没断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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