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选吗?
朱樉抱着羊皮垫子就往马厩方向走。
“你给我回来,你就那么讨厌我?”
“不啊,我这人喜欢和马睡,马起码不打人。”
“那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你说话就说话,别拧我耳朵啊。”
朱樉被敏敏揪着耳朵拖回帐篷,
一顶小帐篷布置的像中原女子的闺房,屏风上娟秀字体写着鱼幼薇一首小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 ,还有书案、书架上摆着不少书籍、床前还有梳妆台。
“喜欢诗词啊?”
看到敏敏不经意般点头。
朱樉研墨拿起笔,醉醺醺地在屏风上一挥而就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末了有在题头写道:木兰花·拟古绝词赠观音奴。
扔下了正望着屏风出神地敏敏。
摇摇晃晃脱下鞋直接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想胸口湿了一大片,一睁眼竟然是敏敏正贴着自己胸膛在哭。
“你把我睡了,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抱着敏敏柔软的胴体,你为什么不在我清醒的时候用强?朱樉有点欲哭无泪。
敏敏却笑靥如花道:“后悔了?”
“没后悔,只是我是一个注重过程的男人。能不能重来一次?”
朱樉厚颜无耻道。
“其实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我们都睡一张床了,还叫什么都没发生?”
“我不是你们那些柔柔弱弱的中原女子,就算发生了我也不会把自己交给……”
“你干什…么”
敏敏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朱樉的眼睛在喷火闷声道:“还原案发过程。”
他现在口很渴,低头堵住了那张红唇。
他现在就像孤独单带的武器大师,不停挥舞着手中大棒,从一座塔攻陷到另一座塔,最后带线上了高地,直取敌方水晶,随着水晶轰然倒塌,他内心的所有烦恼忧愁都在一瞬间释放而出。
看到敏敏秀眉紧蹙,朱樉以为是游戏时长引起对方不满。
“要不要再来一局?我一定发挥好。”
“你是属牲口的吗?”
用粉拳轻捶了下他的胸口,敏敏嗔怪道。
“你走吧。”
敏敏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什么?”
你费尽心思将我绑了几百里
现在叫我走?朱樉懵了。
“现在周围没有看守,我帐篷旁有一匹快马,你回大明当你的王爷,忘了我。”
“我不走。”
“为什么?”
“紫禁城虽好,但那不是我家。”
观音奴,上辈子我走了,这辈子我再也不走了。
清晨,敏敏正在梳妆,朱樉刚刚穿戴好衣服。
王保保就带着侍卫闯了进来,手持马鞭怒喝道:“观音奴,竟敢和汉人私通,按大元国法我要处死你。”
侍卫们一拥而上,朱樉夺过一人弯刀挡在身前道:“跟她没关系,是我强迫她的。”
“哥哥,我是真心喜欢他。”敏敏泣不成声。
“好好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和这个南蛮。”
王保保手中马鞭如毒蛇吐信劈来,被朱樉一把抓住。
“我任由你处置,她是你妹妹,你放了她。”
说完不顾身后敏敏的哭喊声出了帐篷。
王保保对几名怯薛吩咐道:“不准她出这帐篷一步。”
就这样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朱樉被挂在了三丈高的杆子上。
王保保让十名怯薛守在周围。
“我要按祖宗律法处死他。”
“不准他喝一滴水。”
“任何人接近当场射杀。”
“我要让秃鹰啃食他的血肉。”
“我要让这太阳晒干他的尸体。”
他双手双脚被绑住。
三伏天高高的日头像火一样烘烤在朱樉身上。
三日不吃不喝,他嘴唇干裂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他感觉时间变得漫长,自己的生机在慢慢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