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走进屋内,古色古香,装饰典雅,柜子上摆满了诗集,客厅里放着一面屏风。
他走过去,张红桥正伏在案前写什么?
听到脚步声,张红桥头也不抬说道:“奴家正忙着做账,没时间会客。林大人你改天再来。”
朱樉一年多没见她,发现这丫头脸色红润,身材丰腴,有点少妇的味了。
“看来你离开王府以后没有风餐露宿,过得挺滋润嘛。”
‘谁?’看到来人,张红桥吓了一跳,手中的笔掉落在地。
她站起身挺起颇具规模的山峰,银牙咬碎道:“你这偷嫁妆的贼,害的我流落街头。”
张红桥两座高山不断起伏,眼眶红红的看见眼前负心人。
她一身绿萝纱裙,犹如一缕清泉般素雅。
见朱樉目光直直盯着她一动不动,张红桥俏脸微红道:“你把嫁妆还我,你我就两清了。”
朱樉将帽子一扔,腰带松开。
张红桥连连后退,被他抵在墙角,用手撑着他的胸膛。
面色绯红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要做什么?”
“你再靠近,我就要报官…”
脸上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她的朱唇被狠狠堵住,她的牙关被另一条舌头粗暴闯入。
一炷香的时间,张红桥感觉像是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脑袋晕晕乎乎,两人嘴边挂着一条银白的丝线。
她身子发软发现躺在男人怀里,有气无力道:“奴不是随便的女子。”
朱樉笑道:“我刚好也不是随便的男子。”
朱樉帮她褪去衣衫,张红桥捂着脸声若蚊子:“奴是第一次,望君怜惜。”
他亲了亲她嫩滑的脸蛋,贴在耳边,轻声道:“我刚好也是第一次。”
在房门外的林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他将耳朵贴在窗边,听到了女子的惊呼声,然后房内响起了男女打斗声。
红桥姑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让林鸿怒不可遏,心中暗道:大胆贼子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伤害红桥姑娘。
他壮着胆子捏紧拳头将房门敲得砰砰作响,出声大喊:“贼子刚才进了屋,红桥姑娘你没事吧?”
屋里啪啪作响,张红桥声音颤抖道:“林大人,那人被你吓跑了,我没事,屋里进了老鼠,好大的老鼠,我正拿着拍子打老鼠。”
林鸿一脸焦急道:“红桥姑娘开开门,本官去找五城兵马司一定护的姑娘周全。”
张红桥气喘吁吁道:“不…要…报官,我今天身子…不舒服不见客。”
“姑娘为何说话上气不接下气?哪里不适一定要告知在下,我与宫中御医戴大人素来交好,可以请来为姑娘诊治一番。”
林鸿脸色焦急,不停拍打房门,这特制加厚的房门,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毫无办法急得在原地打转。
许久之后,张红桥才有气无力道:“我刚刚是跑步太累了,就不劳烦林大人了。”
“别,——疼。”一个悠长的颤音。
林鸿再傻也回过味了,手里的诗集掉落在地。
整个人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一步步下楼而去。
林鸿的脸色面如死灰,望着身后曾经女神所在的房间。
他春风荡漾的心像琉璃一样碎落一地。
李景隆在雅间里听了一个时辰小曲了,听的都快睡着了。如果不是封侯后,他爹告诉他说了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他浪里小白龙李景隆早就在这里酣畅淋漓的大干一场了。
经过上次的教训李景隆想溜又不敢溜,就这样在对门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听到开门动静,醒来的李景隆嘴巴张大,指着朱樉一脸问号:“表叔,你这是肿么呢?”
“临阵磨枪,磨的太厉害了。”
吕布战三英,整整一天。敏敏常年骑马,徐妙锦将门虎女会武艺,千算万算没算到学舞蹈的也不好招惹的。
他有点佩服老朱,一把年纪是怎么扛得住二十二个后妃的。
朱樉带着张红桥下楼时,被老鸨拦住道:“公子和她郎情妾意,改日再来即可。她是贱籍可万万不能带走。”
老鸨昨天听到动静本想上去阻拦,另一位公子下人送来一千两开苞费,张红桥年纪二十出头也不算什么当红红牌,只是才名远扬慕名而来的士子多。
一千两玩玩可以,想要带人走得加钱。
李景隆准备花钱消灾了事,他们偷偷来玩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