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朱樉一声令下,跟在他身后的上百锦衣卫直接拔出腰间绣春刀冲进了营帐。
看着一帮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了过来,在门口放风的家丁来不及反应,惊恐之下抱着头躲在了边上。
锦衣卫众人上前,直接抬脚踹开了营帐的房门。李景隆怀中坐着一个妖艳的女子,他一边搓着麻将,还时不时拿起一张牌放在女子胸前吃起了豆腐。
李景隆哈哈笑道:“表叔教我的转运手法就是不错,往美人怀里就这么一蹭。这牌运自然就好上了不少。”
李景隆身前的一帮二世祖,听到这话纷纷有样学样,拿起麻将牌在几个青楼女子身上搓了起来。
众人相视一笑,脸上的笑容都显得格外淫荡。几人里要属李景隆的牌运最好,他将手上的麻将牌摊开冲着几人说道:“各位弟兄不好意思啊,今天的运气太好了,侯爷我啊就不小心胡了。”
众人纷纷大叫李景隆是走了狗屎运,沐春看了眼李景隆怀里的女人有些艳羡的说:“一定是这个婆姨给你带来了好运,二丫头要不将她让给我如何?”
沐春的算盘珠子都打到了李景隆的脸上来了,李景隆撇了撇嘴:“大傻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个只值五两银子,而我怀里这个最少五十两银子。要是给我一百两银子,换给你也行,要不然门都没有。”
眼见大傻春一计不成,李景隆身边最年长的汤鼎说道:“二丫头,我怀里这娘们儿最少值八十两,要不咱俩换着玩如何?”
汤鼎的建议让李景隆有些心动,正想一口答应当同道中人时,帐篷门前用来遮掩的一块门板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在大营里居然有人敢踹他的门,一向自视甚高的李景隆,不由大怒。
“你们这帮人是进来干什么的?”
当李景隆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候,不由愣住了。“表……表叔?你老人家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就来串门了。”
朱樉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只见他冷笑一声:“干什么?当然是带人扫黄来了。”
听到朱樉的话,汤鼎整个人都变得木讷了。“锦衣卫还管扫黄?”
汤鼎的意思是你们锦衣卫管的也太宽了,朱樉提了提腰带,笑着说:“如果我高兴,你就是往街上吐口唾沫,锦衣卫都能罚你的款。”
几个人都是被突如其来的闯入,给完全弄懵了。都忘记了朱樉的另一个身份就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三军主帅。
平时最憨的大傻春第一个反应过来,沐春对着朱樉说道:“叔,我们几个就是闲着无聊,在里面玩玩牌解解闷,真的没干什么。”
看见锦衣卫闯入,那五个妖艳女子早就吓的花容失色,蹲在了墙角不停发抖。朱樉指着那几个青楼女子说道:“你们在里面遮遮掩掩的,怀抱几名青楼女子还告诉我,你们在里面什么都没做?说出去,你们觉得会有人信吗?”
李景隆、汤鼎、沐春这帮人平时玩牌都是私下偷偷玩,今天不知李景隆犯的哪门子脑抽,非的要找几个女人助助兴。
以去城里购买物资的名义,悄悄将几名青楼女子装在驴车上的箱子里用布盖住带了进来。
沐春被朱樉这么一问,直接没声了。悄悄在桌下踢了一脚对面的李景隆,用焦急的眼神望着他。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让李景隆这个始作俑者出来说句话解释解释。
被沐春这么一踢,原本傻眼的李景隆这才反应过来。向着朱樉解释:“表叔,我们真的就是在玩牌,而且这‘坐怀不乱’的玩牌技巧还是你教我的。我这不是向兄弟们传授一下经验吗?”
听到李景隆的回答,朱樉脸色一黑,指着李景隆骂道:“你小子成天不干好事,还想赖我?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么不要脸的事,你分明是栽赃陷害。”
被劈头盖脸训了一顿,李景隆撇着嘴暗骂:你成家之前玩的比我还花,成家之后就当起了好人。
在心里骂了一阵,李景隆嘴上讨好道:“表叔只此一次,绝对下不为例。”
朱樉捂着嘴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的消息,转过身对着手下的锦衣卫说道:“你们刚才听到他说的话没有?李景隆这小子居然还想有下一次。”
赛哈智心领神会,点头说道:“卑职刚刚听得一清二楚,李侯爷说的是下次一定。”
被一通颠倒黑白的栽赃,李景隆的鼻子都要气歪了,他大声吼道:“我刚才明明说的是下不为例。”
朱樉像个聋哑人一样,凑到了李景隆的嘴边。支起耳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