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两人相对而立,大战一触即发。
肖逸尘一身白衣,手持长剑,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拓跋泓则身着黑袍,手握长刀,身形魁梧,散发着一股霸气。
周围的人群屏息凝神,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请!”肖逸尘率先开口。
拓跋泓大喝一声,挥舞着长刀率先攻了过去。
肖逸尘侧身躲过,浛洸剑寒光闪闪,连连进击。
拓跋泓毫不畏惧,挥舞长刀奋力抵挡,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铮铮鸣响不绝于耳。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凌厉,引得围观者阵阵惊呼。
肖逸尘剑法如风,身形飘忽不定,拓跋泓则刀法刚猛,每一击都势大力沉。
“好剑法!”拓跋泓大喝一声。
“好刀法!”肖逸尘也高声回应。
雷震天笑问道:“王大哥,你觉得谁更强?”
王天生微微眯眼,注视着场中激斗的两人,沉声道:“目前难分高下,且看后续变化。”
阿飘在旁说道:“我看这肖逸尘剑法精妙,或许更胜一筹。”
李凡松却摇头:“拓跋泓刀法威猛,气势如虹,也不可小觑。”
众人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这场精彩对决。
肖逸尘一剑紧似一剑,杀得拓跋泓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拓跋泓额头上汗珠滚落,心中暗惊:“这肖逸尘的剑法竟如此厉害!”
但他毕竟是塞北刀王,岂会轻易认输,只见他怒吼一声,刀法突变,竟使出了拼命的招式。
肖逸尘却丝毫不乱,依旧沉着应对,剑式越发刁钻。
阿飘笑道:“我就说嘛,这肖逸尘更胜一筹!”
王天生却道:“莫要过早下定论,拓跋泓也非等闲之辈,说不定还有后手。”
话音未落,拓跋泓果然招式一变,刀法越发凌厉,竟渐渐扭转了局势。
雷震天惊呼:“这拓跋泓竟还留有余力!”
苏慕蓝也瞪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场中。
斗了一百来招,拓跋泓气喘吁吁,连连后退。
肖逸尘乘胜追击,剑势如虹。
“拓跋泓,今日你必败无疑!”肖逸尘大声喝道。
拓跋泓咬牙道:“休要张狂!”
可他的体力明显不支,动作也迟缓了许多。
“拓跋兄,你败了。”肖逸尘身形一闪,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拓跋泓脸色苍白,长叹一声:“我输了,肖兄剑法高超,我心服口服。”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欢呼。
雷震天兴奋道:“这场决斗真是精彩绝伦!”
李凡松点头道:“不愧是江南第一剑客,果然厉害。”
苏慕蓝感慨道:“能亲眼目睹这场决斗,不虚此行啊。”
肖逸尘收回剑,向拓跋泓拱手道:“拓跋兄,承让了。”
拓跋泓回礼道:“肖兄,日后定当再次讨教。”
随后,两人在众人的注视下,各自离去。
忽然,街上鸣锣开道,声震四方。八马前导,马蹄飞扬,溅起阵阵尘土。马上的骑手个个身姿矫健,神情肃穆,威风凛凛。
紧随其后的是八名太监,他们身着华服,手持拂尘,齐声高呼拥簇,声音尖锐而响亮,“闪开!闪开!”
在他们中间,一辆宫车缓缓前行。宫车车身以朱红色为主,镶金嵌玉,华丽非凡。车檐四角悬挂着串串明珠,随着车身的晃动,闪烁着璀璨的光芒。车窗上垂着轻薄的纱幔,随风轻舞,隐隐约约透出车内的神秘景象。车轮滚滚,发出沉重而有节奏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车内之人的尊贵身份。
雷震天惊讶道:“是他!”
阿飘问道:“谁?”
雷震天道:“掌剑大监——瑾珑。”
王天生眉头微皱:“他怎会出现在此?”
李凡松低声道:“恐怕有大事要发生。”
苏慕蓝神色紧张:“咱们还是先别轻举妄动。”
众人静静地看着宫车远去,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忽听得有人大叫道:“快来捉这凶徒!”
八名太监齐跳下马,向一青衣男子围攻。
那青衣男子身形灵动,在太监的围攻中左闪右避,丝毫不显慌乱。
雷震天忍不住说道:“这青衣男子身手不凡。”
阿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