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分明就是我义父密室里的东西,说,是不是你暗中捣鬼,把这儿弄成这般模样!”
白玉楼早已进了花园,此时方始现身,他一脸严肃,朗声道:“住手!欧冠,先莫要冲动,问清楚情况再说,魏叔叔或许只是偶然捡到那物件,未必就是暗中捣鬼之人呀。”
说着,他快步上前,挡在欧冠与魏一鸣中间,看向魏一鸣,抱拳道:“魏叔叔,我这师弟也是心急,担心欧家出什么变故,方才莽撞了些,还望您莫要怪罪。不过那物件着实可疑,您可否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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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鸣怒道:“你们这是血口喷人!我魏一鸣行得正坐得端,这物件不过是我偶然捡到,想着看看能否借此寻到线索,弄清楚这宅子到底发生了何事,哪晓得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来冤枉我!我念在与你们长辈有交情的份上,本想帮衬一二,如今倒好,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
白玉楼冷笑道:“魏叔叔,您说得倒是轻巧,偶然捡到?这欧家的机密物件怎会那么容易被您偶然捡到,怕是您早有预谋,趁乱潜入这里,想从中谋取什么好处吧。您可莫要再狡辩了,今儿个您不把话说清楚,我们可不会轻易罢休。”
魏一鸣心头一颤,暗自想道:“这白玉楼可不好糊弄,如今他们这般怀疑,我真是百口莫辩啊。可我确实是冤枉的,若真与他们起了冲突,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得想个法子让他们相信我才好,可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他一声长啸,夺路便逃。
欧冠替蓝莲花推血过宫,焦急地说道:“你没事吧?都怪我,没护好你,让那家伙有机可乘了,也不知他到底在搞什么鬼,这般心虚地逃走。”
蓝莲花缓了缓,说道:“我没事了,多亏有你。那魏一鸣肯定有问题,咱们得赶紧追上去,可不能让他就这么跑了,说不定能从他那儿问出这宅子变故的缘由呢。”
白玉楼附和道:“对,不能让他逃了,咱们追!”
魏一鸣心头一凉,喝道:“你们莫要欺人太甚,我都说了是误会,你们还穷追不舍,当真以为我魏一鸣怕了你们不成!”他猛地转身,抽出腰间长刀,横在身前,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蓝莲花拾起了软鞭,跑上来冷笑道:“哟,这会儿倒装起硬气来了,刚刚逃得那般狼狈,现在有胆子停下了?你要是心里没鬼,跑什么跑呀,今儿个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就别想轻易离开!”手中软鞭一挥,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
欧家左邻右舍户都是和欧辰差不多身份的人,有两个人出来了。
其中一人微微皱眉,打量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几人,开口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闹哄哄的,成何体统,在这欧家门前这般折腾,莫不是要翻天了呀。”
另一人也附和着说:“就是,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这般大动干戈,惊扰了大家可不好。”
魏一鸣见有人出来,心中暗喜,忙喊道:“两位兄台,快来帮我评评理呀,我本是好意来这欧家看看情况,却被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地追着不放,实在是冤枉啊。”
白玉楼冷哼一声,说道:“哼,你莫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你心里那点猫腻,自己最清楚,别以为有人出来,就能逃过这事儿了。”
蓝莲花也在旁说道:“就是,这人鬼鬼祟祟的,肯定没干好事,你们可别被他给骗了。”
他们无意追赶魏一鸣,不过魏一鸣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心里愈发慌乱,以为众人仍要追上来不放过他,脚下步子迈得更快了,边跑边回头张望,嘴里还喊着:“你们别追了,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何苦这般纠缠,再追我可就不客气了啊!”可那脚步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想尽快摆脱身后之人,逃离这是非之地。
欧冠哈哈大笑,说道:“魏一鸣,你也太胆小了吧,我们可没打算追你了,瞧把你给吓得,这般落荒而逃,倒显得你心里有鬼似的。哼,你若真没做亏心事,又何必如此慌张呢,现在好了,闹得人尽皆知了。”
笑声未已,忽听得有人喝道:“休得在此张狂大笑,扰了这周遭的清净!你们这般在欧家门前吵闹,是何道理,莫不是想挑起事端,惹出大乱子来不成?”声音雄浑有力,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只见一个身着黑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从一侧缓缓走来,目光凌厉地扫视着欧冠等人。
欧冠知道他是劲敌,冷笑说道:“哟,我当是谁呢,口气倒不小。我们在这儿自有我们的缘由,轮不到你在这指手画脚,你要是识趣,就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在这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