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罚酒,若再这般扭扭捏捏,那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边说边故意瞪大眼睛,做出一副要发火的模样,手也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之上。
欧辰心领神会,说道:“侯爷,藏冥大人,是我思虑不周了,既如此,那我便如实相告。今日我外出归来,刚到家门口就发现家中的家丁皆被点了穴道,瘫倒在地,我赶忙查看,却发现家中似乎有外人闯入的迹象,一些贵重物件也不见了踪影,正想细细追查,就碰到了我这外甥和义子,随后又惊扰了诸位,实在是惭愧啊。”
萧月离知道他是藏冥的人,于是说道:“欧副都统,你这说辞未免太过含糊笼统了些,单单是家丁被点穴、物件丢失可解释不了这诸多古怪之处呀。你且再仔细想想,可有什么特别的线索,或是可疑之人的踪迹?可莫要再有所隐瞒了,本侯今日既碰上了,那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欧辰苦笑道:“侯爷,我哪敢再有隐瞒啊,只是当下确实还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那可疑之人也是没寻到踪迹,我这心里也是焦急万分呐。本想着先把家中情况梳理清楚,再向官府报备,不想闹出了这么多事,还劳烦您和藏冥大人费心了,我实在是愧疚不已呀。”
萧月离哈哈一笑道:“欧副都统,瞧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莫要太过忧心了。既然暂时没线索,那咱们这一帮人便一起在这宅子里好好找找,说不定就能发现些蛛丝马迹了。本侯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敢在这欧家如此胆大妄为,走,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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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辰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在前头引路,“那便劳烦侯爷和诸位随我来吧,只是这宅子里如今情况不明,还望大家都小心些才是。”边说边带着众人往宅院里走去,心里却暗自忐忑,不知接下来会发现些什么,更担心那隐藏的秘密万一被萧月离等人察觉,可就麻烦大了。
欧冠心中大喜:“哈哈,有萧月离侯爷和这么多人一同帮忙查探,那找出这背后捣鬼之人定是指日可待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暗中算计我义父一家,待揪出那幕后黑手,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也好还我义父一个公道,还欧家一个安宁。”
他始终不相信义父是个十恶不做的大坏蛋,在他心里,义父欧辰向来正直善良,对他关怀备至,如亲生父亲一般。那些外界的风言风语,他只当是旁人的恶意诋毁。如今家中出了这等变故,他更是笃定其中必有隐情,定是有人在背后蓄意陷害义父,所以此刻见萧月离愿意帮忙查探,他满心欢喜,觉得只要真相大白,义父的清白就能得以证明了。
白玉楼却不是这么想了,以往舅舅那些暗地里的勾当,他虽未曾亲眼所见,却也听闻了不少。那些被舅舅暗中打压的人,还有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都在他心底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此刻看着众人要一同查探,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怕真把那些不堪的过往都翻出来,到时可就难以收场了,可又不好阻拦,只能默默跟在后面,眉头紧皱,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萧月离看似认真地在宅院里四处查看,目光却时不时地扫向藏冥,心里盘算着如何借着这欧家之事,好好打压一下藏冥的势力。他每到一处,只是随意问问欧辰情况,做做样子,实则暗中留意着藏冥的反应,想着若是能抓住什么把柄,或者让藏冥在这事儿上出出丑,往后那藏冥的风头便也能弱上几分,自己这边可就能多占些优势了,至于这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倒不是他最在意的了。
吴学东站在藏冥身后低声说道:“大人,我瞧这萧月离没安好心呐,他这般敷衍地查探,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意在针对您呀。咱可得小心着点儿,别着了他的道儿,不然这事儿传出去,对您的名声可不利啊。”
藏冥冷笑道:“哼,他那点心思我怎会看不出来,想借这事儿打压我,怕是还嫩了点儿。我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真当我藏冥是好惹的不成?且让他蹦跶着,等时机一到,我自会让他知道厉害,收起那不该有的心思。”
萧月离顿足道:“藏冥,本侯累了,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查探清楚,莫要辜负了本侯的一番信任。若真能把这欧家的事儿弄个明白,那自然是最好,要是办砸了,哼,可别怪本侯不讲情面。”
藏冥恭敬应道:“侯爷放心,属下定当竭尽全力,仔细查探这欧家之事,定不会让侯爷失望,若有什么进展,定会第一时间向侯爷禀报。”
萧月离走后,欧辰直接把所有人赶走,只留下藏冥一人。
欧辰跪地求饶:“藏冥大人啊,今日这局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