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人一夜紧张的批阅,终于是将三十七人的卷子都给批阅完毕。
三十七人,质量参差不齐,最后周建安录用了其中三十人,其余七人周建安也没有亏待,每人给了十两银子和一石大米作为路上的盘缠。
七人虽然有些失望,不过得了银子又有粮食,他们也都是笑着离开的洋河堡。
第二日一大早,周建安便将留下的三十名文人召集到了洋河堡内原来的训练场上。
由于洋河堡兵力大规模的增加,洋河堡内的训练场早已经不够使用了,所以训练场上除了周建安亲卫千户所的兵士还在训练外就没有其他兵士了。
一群文人稀稀拉拉的站在操场上,听着身旁不远处传来的兵士的呐喊声,纷纷侧目看去。
而周建安则站在他们身前,穿着甲胄,看着众人。
虽然昨夜熬了个通宵,不过这对于现在的周建安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怎么样,本官麾下的兵士训练,是不是感觉耳目一新?”
周建安忽然对着他们说道,
洋河堡不缺粮食,肉食一个月里每隔两三天也能吃上一次,所以兵士们的身体都养的很不错。
不少的兵士更是虎背熊腰,一看就不简单那种。
并且洋河堡亲军千户所的兵士训练的时候都是负重训练,所以看起来更加的震撼一些。
“大人,洋河堡的兵士士气恢宏,依属下看,用不了多久他们必定是咱大明的一支虎狼之师!”
说话的是一名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人, 名叫乌彬,宣府本地人士,秀才功名,来洋河堡的原因很简单,甲戌年建奴入寇劫掠宣府,大同,乌彬家所在的村子被建奴屠杀一空。
当时由于他带着家人在大同赶考,躲过一劫,所以这之后他对于家人的安危便格外的重视。
洋河堡的名声也早就传了出去,所以这边是他来投靠洋河堡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在场的三十人里,几乎有一半左右的文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大人麾下的兵士身着颇重,少说二三十斤吧?
可属下看他们步伐稳健,出气平缓,从这就能看出,洋河堡的兵士平日里便没少练。”
李岩此时也开口说道,众人纷纷点头同意。
他们这些文人也走过不少的地方, 尤其是宣府大同山西地界,战祸不断,到处都能看到边军的身影。
在他们看来,边军便已经是精锐了,可与洋河堡的兵士一比,他们瞬间眼界一新。
正说着,忽然旁边不远处传来一连串的铳声,巨大的铳声吓得这些文人们身子一抖,纷纷朝着射击场看了过去。
只见一股白烟袅袅升起,第一排的兵士放铳完毕,第二排的兵士上前,直接扣动扳机。
“砰....”
又是一串铳声响起,李岩仔细的看着这一幕,嘴里悄声的说道。
“一排二十杆火铳,有十七杆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响起来的,另外三把虽然晚了些,可最终还是响了。
这击发成功的数量也太恐怖了吧!”
李岩他爹加过兵部尚书衔,加上他自已对兵事也非常精通。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所以李岩看到的意义要更深层一些。
“行了,你们不用看了,待会你们也可以试试、”
周建安看着他们,笑着说道,这下倒是让这些文人们有些震惊了。
“大人,您此话是何意思?”
说话的名叫李巨,是大同府人士。
“呵呵,待会你们就知道了,来人,抬上来。”
周建安大声的一吼,几名兵士便抬着几个木箱走了过来,木箱落地的时候,发成沉闷的响声,而后周建安上前打开箱子,里面居然全是布面甲,而且貌似是没有清洗的布面甲。
一打开箱子,一股子汗臭味便扑面而来。
“虽然你们被洋河堡选用,可是想要正式成为洋河堡的一员,必要的路还是要走的。”
周建安说的必要的路,便是训练!
在洋河堡,无论是文官武官,每日都会有一定的训练量,就连唐珍的军医队都是一样,这是周建安设立的规定。
另外新来的还需要进行为期一周的训练,周建安称之为军训!
一众文吏们听到他们居然也需要训练,一时之间脸上都惊恐了起来。
有几人更是开始说着什么,周建安没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