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却是对着许富贵说道:“老许,你先歇歇气,这个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富贵却是没听易中海解释,而是阴冷的开口道:“这个事跟你易家有关?”
易中海连连摆手说道:“哪能呢?我再没品,也不能跟大茂计较什么。”
易中海也是暗暗骂娘,聋老太太对他而言,就是个鸡肋,指望她帮忙的时候吧,她跟自家关系不好。
跟自家关系好的时候吧,惹事的又是她,还要易中海替她擦屁股。
许富贵冷笑道:“跟伱老易无关,就免开尊口。
谁欺负的我家大茂,谁自己出来说清楚。
真把自己当玩意了?”
许富贵的这话,把易中海憋得不轻。
虽然许富贵没对着他说这话,也没指名道姓,但话里意思就是指易中海装大卵。
聋老太太也知道易中海不行了,她也躲不过去了。
于是只能往前走了一步,对着许富贵说道:“许家的,这个事是我这儿引起来的。
我在屋子里看你儿子像是对我孙女动手动脚,我一时气不过,就出来打了他一拐杖。”
许富贵扭头看许大茂,许大茂有了何雨柱的话打底,却是心里有了数。
他这个时候可不虚了,直接开口说道:“爹,我没有,我就是看院子里来了陌生人,上前询问她找谁。
这女的掏出一封信找什么姨奶奶,我帮她看看信而已。
从头到尾,我都是没碰到过她。
后院刘光齐要是在家的话应该看到了。
就这个老太婆,不问清楚缘故,上来就是给了我一下。
然后两人把我打成这样。”
这个时候的许大茂,除了裤子重新又系上了之外。身上被撕扯的衣服,脸上的血印子,都可以证明他被收拾的多狼狈。
聋老太太还是刚才那个理由说道:“我是听到我孙女喊流氓才出来的,秀儿,你说话啊!”
许大茂被何雨柱一番教育,却也是想通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直接开口怼道:“你也不需要把所有事情,全部堆到她头上。
我敢肯定,你打我之前,她什么都没说。
后院也不是只有我们两家,以咱们院邻居的血性,要是听到有人喊流氓,早就冲出来了。
你往我头上泼污水,不就想掩盖你无缘无故打我的事么?
收不了场了?
张着嘴巴说瞎话了。
也别问人家姑娘,后院应该还有邻居,把邻居们都喊出来,大家当面对质。
要是你打我之前,谁听到了这姑娘喊“流氓”,我爹妈在这,让他们直接把我送所里去。”
许富贵闻言,不由对自家儿子高看了一眼。不过看到何雨柱牵着雨水站在家门口,却也知道,他儿子没这个急智。
估计还是何雨柱教他的。
许富贵脸色稍缓,对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何雨柱回以微笑,对许富贵的这个感激,他受之无愧。
虽然许大茂的话语不是他教的,但里面的重点,却是他点出来的。
上辈子跟许大茂斗了一辈子,这瘪犊子玩意,他也想收拾。但与其相比,老家伙往人身上泼污水更可恨一些。
何雨柱没有想着帮助一切,但他今天不帮许大茂,下次要是他碰到这种事,也没人会帮他说话。
许富贵也不耽搁,对着何雨柱点过头后,就对着他媳妇说道:“去后院刘家问问光齐,要是孩子愿意的话,让他过来说一下,就说实话实说,他许叔记他一个人情。
还有后院只要有人在家的邻居,都请过来。
诸位,谁要不信,或者害怕我媳妇在这个事里面说什么,就跟着我媳妇一起跑一趟。
我不能让我儿子,顶着这个名声生活。
我家大茂也说了,要是他干了什么龌鹾事,那么咱们也不用在这胡扯。直接送所里,该进去进去,该吃花生米吃花生米。
但要是谁冤枉我家大茂,就是跟我老许家结了死仇。”
易中海闻言,明知道许富贵不待见他,却还是开口劝道:“老许,这个事犯不着这样。刚才我跟大茂已然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了。
正准备等你们回来找人问个清楚。
很大可能就是老太太太关心她那个孙女,听错了。
都是误会,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邻居,犯不着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