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勾八关系?”
老李笑笑:“那你想不想日批嘛?”
刘涵小脸一红,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有点想。”
“那不就结了,就没有爷们不想这事儿的,他想玩,又没得玩,现在我这能玩,而且还就只有我这能玩,你说他不是得乖乖把钱拿来给我?”
刘涵被他的歪理整的有些无语,半晌后说道:“忒下贱了你,我就不能自己去找吗?”
“你找得到,你也养得起,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啊。你瞧瞧外面那些劳工,他别说养女人,他连女人都见不到,山里的娘们看不上他,他又不像你这样能随便下山去,就算他能下去,他能把女人带进来吗,带进来了他养得起吗?而且你这样的我更喜欢,因为你们才是消费主力,我跟你说,玩一个多腻味啊,每天换一个才叫快活,老庞今早都跟我预定了好几个妞呢。”
刘涵简直有种被邪神精神污染的感觉,恨恨地说道:“我就不信你这皮条生意真能挣那么多钱。”
“浅薄,你太浅薄了,小刘,你还得练!”
老李勾上刘涵的肩膀,一脸猥琐地朝刘涵说道:“我换个说法,现在你是一个工人,干一天要收十斤米,但我没那么多米,我就跟你说给你十块钱,一块钱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跟我换一根金条,你答应了,这就是钱和账的诞生,里头学问大了,回头再教你。
你干了活挣了钱,要找我换金条了,可我没金条啊,怎么办,我就要想办法不让你换金条,或者让你去换别的。这个时候我告诉你我的会所很好玩,去玩一次收一百块,你去了,把工资花掉了,咱们的账就平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给过金条,你也没收到过金条,但你承认了我的钱,也就是账。会所那边我随便给根金条就搞定了运营,这一来一回你知道我账面上赚了多少吗,赚了你十天的劳动,那我付出了什么呢?我就只付出了雇小姐的一根金条而已,但我却成了富翁。
你以为我是要赚会所这几个鸟钱啊?戳啦,大戳特戳,咱们的钱都是废纸,叫信息科的老莱闭着眼睛往电子记账系统里面多摁两个零,都比这来钱快。咱要挣的是那些人的劳动剩余,挣他们未来拼命干活的动力。
简单来说,就是我把不值钱的东西拿出来,告诉你它特别值钱,还让你心甘情愿地付出劳动去交换它,还觉得我是个大方的好老板。你以为你赚了好多钱享受到了,其实我就只是走了一笔账而已,无本买卖,懂了不?”
刘涵沉默了半晌,悠悠道:“我怀疑你在搞一些恶毒的政治隐喻。”
老李咧嘴一笑:“你听懂了就好,我告诉你眼下这种生意只是过度,用来忽悠那些新来的劳工干活的而已,因为我们掏不出物资付给他们,也不想掏,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说难听点就是你干活我给你发女人,不过是短期的,还是异国风情哟,多带劲啊~”
刘涵又沉默了好半天,有些无语地说道:“难怪那批劳工里一个年轻娘们都没!所以你就是把本来属于他们的东西拿走,然后告诉他们这是不合法、不好、不道德的,最后再用这玩意儿来勾引他们为你干活?你真该下地狱啊,你这个黑心老鬼。”
老李大笑两声后严肃道:“不,我只是个马桶搋子,你以为这一切是我能操纵的吗?”
刘涵瞥了一眼挂在墙上那张最近被关海山每家每户分发的村长照片,嘟囔道:“这话更恶毒了,劝你以后少说为妙。”
已经散场的牌桌上,先前坐庄的明哥哼着小曲收拾场面,将凌乱的筹码和扑克丢回盒子里,等着下次朋友来了再玩。
做完这样一切,他摸出怀里的银盒想来一根烟,发现已经空了,便起身走到柜子边,打开一个暗格,拿出一袋烟丝和一个小盒子。
扒拉出一张烟纸,放上烟丝,他打开小盒子从里面捻出一小撮巧克力色的粉末撒到烟丝上,揉吧揉吧卷上了烟。
“要是不调调味,再好的烟也是垃圾。”
明哥轻笑着点上这支加了料的“特供”,美滋滋地吸了起来。
抽完一支烟,他的目光有些迷离起来。
这一支烟加的“调料”剂量比以往大了好几倍,给了他更大的快感。
舒服地哆嗦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盒子里的“调料”已经空了,有些惋惜地嘀咕道:“东西好是好,就是太贵了。”
犹豫了一下,他摸出自己的电话,找到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喂,亮子,上回你卖我的那个香料还有没有啊,就是往烟里加的那个……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