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教训就好了,毕竟他常常可能会出言冒犯你。”
你的孩子还要我去管教?
路西法是疯了吗?竟然敢跟我说这么无礼的话?!
我心中怒极,猛地把咖啡杯放到桌上,褐色的液体四溅在桌上、我的手上,烫出点点红痕。
我怒不可遏说:“要是梅卡尔是我的亲生儿子,你也可以把他当作自己孩子一样教训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看他真是年纪大了,脑袋发昏了,什么话都敢跟我说。
而路西法似乎对我的震怒表现出十分的平静,似乎我的震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说真的,我会想即刻灭了他。
路西法开口,说:“我会杀了他。”
我闻言,怒火像是一瞬间被都被兜上猛浇上一盆冷水,便十分清醒了,这是在金宫,外面的众人只与我们一墙之隔,我是大天使长,他是魔界魔王,我们早在几千年前分手了。我们是为议和,才坐在这里,而不是谈论过去。于私,不合时宜;于公,毫无用处。
“我并不想和路西法陛下谈论这些。”
路西法闻言,微笑道:“不知道米迦勒殿下想听什么。我在此三日,还请米迦勒殿下明示。”
也是,他是魔界君主,魔界少了他,自然不行。
“我只盼两界和平,共同发展,至于别的什么,我暂时还不想和路西法陛下您谈论。”
他便只是微笑,也不再言语。我拿起咖啡,还剩下小半杯,一饮而尽,就像干杯一样。
我说:“多谢路西法陛下的款待,旅途劳累还请陛下好好休息。”
说罢我推门出去。
房内,路西法抽出床头的画册,一页页地翻看,久久停在我垂头丧气坐在水晶亭上的槛上,而那里正盛开着一朵又一朵的玫瑰。
米迦勒,尽管你把这里精心布置的和以前一样,但破碎过的痕迹还是无法隐藏的,你曾经在这里又大又砸,究竟在为什么生气,是曼蒙的出生,还是什么?
路西法久久摩挲着那幅画,像是在抚摸着心上人的脸颊。
米迦勒,几千年,你成长了太多,过于独立,会让我以后非常难办。”
l的落款
路西法来时算作一天,第三天他要去见神,真正待在天界的时间也就只有一天罢了,他向我提出要去路西菲尔大教堂看看。反正现在玫瑰花窗已经修好了,去又怎么样,我欣然应下。
曼蒙对此并不感兴趣,梅卡尔皱起眉头又展开,欲言又止,似乎是很想去的样子,但是见曼蒙留下,他便也说不去了。
看来还是同龄人之间有话题,梅卡尔都不黏着我了,去黏曼蒙去了。
只见高而尖的塔顶,十分标准的哥特式建筑,白色的大理石,纹理细腻、柔滑。只是大门始终紧闭着,一如沉默不语不语了的百年的老者,又听见远方悠扬的琴音,又好像是一种哀乐,。方圆十几里内野草丛生,那些同是用大理石雕琢而成的白鸽,已经被荒草吞没。
是我疏忽,只让他们扫了大殿的里面,外面的荒凉依旧。
路西法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一行人便立在了门外。
他于是说:“回去吧,这没什么好看的。”
又转过头,对我说:“我还是会比较期待米迦勒殿下举办的舞会。”>/>
舞会是俊男美女们留情的好地方,更是上流人士们谈天谈地,互谋利益的好去处,更是给了女人展示自己美丽,男人展示自己英俊的好机会。
我不太喜欢那种氛围,讨厌女人尖细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游走,也讨厌男人用一种暧昧的眼光盯着我的屁股看。但是按照惯例,总是要举办的。
当我拉着路西法他们离开路西菲尔大教堂,四处游逛我们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静静等待着舞会开场,也就是夜晚来临的时候。
曼蒙这小子正拉着梅卡尔潜到路西法曾经的卧室。
梅卡尔似乎很担心被人发现,一直扯着曼蒙的衣角,皱着眉,而曼蒙昂首提胸,似乎这就是他家一样,一点胆怯也没有,甚至还能腾出手拍拍梅卡尔。
“怕不是,你又不是做贼的。”
“可是”这跟做贼有什么区别吗?
“别说话,嘘”
“哦。”梅卡尔难得没有与他争辩。
曼蒙身子一顿,眼睛一亮,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啊!我就知道我爸这个副君不是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