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兰原本魅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呆滞,然后眼中含泪,最后哭了出来。
“呜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对你没用,为什么啊,好疼......”
看着她委屈巴巴的样子,姜槐也没有心软。
刚才那瞬间,这小女孩儿的眼睛里所释放出的力量的确是觉醒能力,但却是姜槐从未感受到过的能量。
并非力量大小,而是那种力量非常诡异,自己的大脑仿佛在那一刹那被人个掌控了。
要不是暗帝在监狱里扯着他的衣领给了他一个大比兜子,让他清醒点,要是被这小东西给强x了,以后他们这群兽的老脸往哪儿放。
说不定姜槐就真的要身败名裂了。
“芙兰医生......请正经一点,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到秦伶。”
芙兰坐在地上,揉着额头,眼角挂着泪痕:“哼....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啊,这么关心她。”
姜槐笑着说道:“师生关系,而且这还是个问题儿童,正因为如此,老师的价值才能得到体现啊,所以请你帮帮我好吗?”
芙兰嘟着嘴,小声说道:“那我也是问题儿童,你不关心一下我吗。”
姜槐故意装作没听到,芙兰也觉得无趣,她揉着额头站起身。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不知道柴郡猫到底在她身上进行了哪些实验,缺少关键信息素,所以这个被打乱的魔方我无法将其复原,如果能找到合适的基因稳定剂,或许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原状。”
“......恢复原状,也就是说,她的觉醒能力。”
芙兰摸出一包烟,也不介意这里是病房内,直接点起一根,然后点了点头:“差不多也就是个废人了。”
突然,一个平静的近乎冰冷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诡异氛围。
“如果身体康复意味着我会失去觉醒者的力量......我不会接受。”
秦伶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目光空洞地注视着天花板。
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她一样。
姜槐快步走到病床边,斟酌了一下语言之后说道。
“秦伶,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其他的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
秦伶缓缓转过头,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瞥了姜槐一眼。
那眼神让姜槐心头一颤,那不是一个十五岁少女该有的眼神。
“在这种世界里,活下去的保障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冷意。
“是力量。没有力量,我只会重新坠入深渊,任人宰割。”
滴答...滴答...
监测仪的声响在沉默中显得格外刺耳,其中还掺杂着芙兰烟头的烧灼声。
“我是你的老师,会保护你。”姜槐坚定地说道。
秦伶突然发出一声冷笑。
“你能保护我一辈子?就算你能,我也不想做一个被人保护的废物。”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嘲,“臭教书的,你的确是个好人,而且是个很有实力的好人。所以你能去做那些你认为正确的事。”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深邃。
“但我不是好人。我也没有你那种力量。这种觉醒能力对我来说是一剂毒药...但它也是救命的良方。”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同时...”
房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无形的压力仿佛要将这片寂静碾碎。
“也是我的尊严。”
最后这句话,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地,却重若千钧。
姜槐看着病床上的少女,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看似脆弱的生命,内心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芙兰坐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似乎很喜欢看到这种场景。
啪嗒
烟头被她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
她转过身,用手托着下巴,眼神玩味地看向病床上的秦伶。
“其实呢~”芙兰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
“如果你真的想保留觉醒力量,我倒是有个办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这个办法嘛...有点偏激哦~”
病床上的秦伶猛地一震,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血色。
她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坐起来,输液管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什么办法?”秦伶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姜槐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