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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拳的汉子盯着李智云刨根问底,就把李智云搞得很是郁闷。
俗话说开饭店的不怕大肚汉,正常的饭店老板谁会在意顾客究竟是谁家的?只要拿出真金白银就是好生意,至于我是谁家的,有那么重要么?
然而他却不知这个领拳汉子根本不是饭店老板,人家是历城县的公人。
这个领拳的汉子姓连,单名一个明字,正是秦家大院里秦安那个二徒弟连战的亲叔叔。
连明是历城县衙门里的公差,街坊邻居说起连明来不吝恭维,都说他和秦琼是同在官府的同僚,但事实上他和秦琼的身份地位相差甚远。
秦琼是济州府的马快班头,相当于后世二线城市市公安局的刑警队长,与他搭班子的叫做樊虎也就是樊鸣的叔叔,算是副队长这么一个绝色;而连明则是历城县衙门里的一个普通差役,搁在后世充其量不过一个协警,在编不在编都不一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秦琼、樊虎和连明也是彼此认识的,因为秦琼和樊虎两人的老家就在连明负责治安的区域里面,县官不如现管,所以秦琼很给连明面子,尤其是在外人面前,于是不知情的人就把他们当成了“同事”。
隋朝济州的区划远比后世的济南市为大,不仅历城,就连泰安、曲阜、东平这样的地区都属于济州管辖。
地盘大了,发生的案件数量就多,所以秦琼和樊虎就总会被大案要案缠身,纵使秦琼孝母赛专诸,平时也很难得闲回家一次。
相比之下连明就清闲多了,历城县紧邻济州城,治安环境远比其他地县为好,连明平日里闲暇无事,就到贾柳楼来教一群无所事事的伙计练拳,顺便蹭一份免费的“工作餐”。
其实贾柳楼这帮伙计练拳也谈不上是为了保境安民,只是平时没有生意,又没钱赌博,无事可做就闲的蛋疼罢了,最多只能说是强身健体。
别看连明只是一个协警,但是人家的觉悟和警惕性都很高,又或者可以认为是职业病,总之看见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出手就是五十两黄金,顿觉此事非比寻常。
现在的绿林人物都这么嚣张了么?竟敢放任一个孩子孤身出来挥霍赃款?而且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在贾柳楼销赃?不怕被捕么?
想不出这个孩子是谁家的子弟,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这孩子是附近山头山大王的儿子。
既然是山头上的,就不可能一个人来到县城自投罗网,送给官府做人质么?山大王再傻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此事必然有诈!这孩子的身后必有强援!只怕此刻就埋伏在贾柳楼外。
想到此处,连明不禁感到一阵热血上涌,有惊喜,也有畏怯。
惊喜是自己及时发现了这孩子的可疑之处,把握好了或许就能立下大功;
畏怯的则是此时这贾柳楼内没有什么好手,最能打的只有自己一个,至于正在里面喝酒的那两位老板武功比自己还差了许多,只比那二十个伙计强些,也强不到哪里去。
不行,必须先把这孩子稳住,然后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再说。
只因为李智云说不出来历,导致他在这一瞬间想了这许多可能,打定主意,便堆上一脸笑容说道:“小兄弟说笑了,我们二十几个兄弟吃的饭菜全加起来也不够一两银子,你拿这么多金子出来,我可得安排大师傅给你做几道好的才行!”
当下把那锭金元宝收入怀中,这是铁证如山,可不能放在这孩子手里,随后拉住李智云的手臂往内院走去,李智云不疑有他,只道这汉子见钱眼开,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贾柳楼后面的院落也有三进,最外面的一进房屋最少,本来的用途是室内贮存食材、室外屠猪宰羊,现在生意清淡,就改作练武场地;第二进是伙计们的宿处;最里面的一进院子才是老板的寝居。
连明把李智云一直让到了最里面这座院子,对这孩子手里拎着的一根铁条毫不在意,这样的铁条当烧火棍都嫌太细,而且导热烫手,不知道这孩子拿来有什么玩头,或许山寨上的孩子没啥玩具。
他一直把李智云领到了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屋子里正有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人对坐饮酒,看见连明领了个孩子进来,都不禁有些诧异。
也不等室内的两人询问,连明就说道:“两位老板,你们酒楼来生意了……”
边说边紧走两步,到了对坐两人身边,先后在两人身边俯身耳语了几句,那两人边听边打量李智云,眼中均有惊异之色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