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的险境,连连变色,满脸的后怕与紧张。
而当卓沐风说到自己扬眉吐气的关头,她又会随他一起露出欢欣的笑容,那双水盈盈的美眸泛着波澜,竟带着几分宠溺。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大部分时间,都是卓沐风在照顾白衣姐姐,可在某些时候,卓沐风却能从白衣姐姐身上,感受到一种母性的包容和温柔。
她让他相信,不管他惊才绝艳,或者平平无奇,她始终会像此刻般全心全意地爱他,待他如一。
或许正是这种安全感,令卓沐风分外贪恋与白衣姐姐在一起的时光,他抱着对方,竟想像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
可是与此同时,久压在卓沐风心中的愧疚也在阵阵发酵加重,令他浑身绷紧,不由抱紧了白衣姐姐,甚至连她说的话都没有听清。
白衣姐姐感受到他的变化,不禁奇怪问道:“小弟,你怎么了?”
犹豫了一会儿,卓沐风一咬牙:“姐姐,我记得早在浩气门的时候,我就把真实身份告诉了你,你知道我是卓沐风,那么……你可知……我成亲的事?”
他花了好大的力气和决心,终于戳破了此事。
白衣姐姐望着他,语气也有些低落和黯然:“在来姑苏城的路上听说过。”
卓沐风心头一紧,苦涩道:“你怪我吗?”
白衣姐姐并不作声,只是将头埋在他怀中,语气中带着卓沐风难以理解的忐忑和痛苦,低声道:“姐姐有何资格怪你?你,你也该知道了姐姐的身份吧。在与你之前,姐姐曾和另一人有过婚约,若你嫌弃姐姐,姐姐……不会怪你的。”
他清晰感觉到白衣姐姐的娇躯在颤抖,她的呼吸几近停止,过一会才扑打到他的胸口,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
卓沐风怔了怔,旋即吻她的头顶秀发,复又一路下移,最后嗤笑道:“还当是什么事,姐姐多心了,小弟永远不会嫌弃姐姐。”
她不信般摇头:“你莫要安慰我。这世上又有几个男子,能不在意女子的过去?一个和别人有过婚约的女子,注定得不到接纳。”即便这个女子保持着清白之身,不曾有过任何失节的行为。
这确是这个世界的观念,名声有时比事实更重要,更能毁掉一个人。
但卓沐风恰恰不吃这一套,他强势地抬起白衣姐姐的下巴,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脏处,直视她道:“姐姐怕是误解我了。我卓沐风做事,从不管外人的看法,外人亦左右不了我。除非姐姐某一天不愿跟我在一起,否则,小弟便永远永远不会放手!”
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铿锵的话语,白衣姐姐摇摇头,又点点头,鼻子发酸,再次问道:“你,你真的不在乎吗?”
卓沐风俯下头,以行动代替了语言。
这一次的纠缠,比之前一次更为持久,更为热烈。二人似都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彼此的浓浓爱意和深情。
不知过去了好久,才听白衣姐姐沙哑地说道:“小弟,当初我与南宫驰在一起,完全是受到了师傅和门派的命令。
我并不喜欢他,更不想利用他,所以面对他的追求,我一直都刻意保持距离。哪怕最后商谈到了婚事,我亦不曾和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
卓沐风知道,这是白衣姐姐特意解释给他听的,哪怕他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但站在女人的角度,亦希望自己在男子心中没有任何的瑕疵。
笑了笑,卓沐风主动揭过此事。得知姐姐不会离他而去,长久以来的担忧化为乌有,令他欣喜若狂,尽管心中仍有愧疚,但他会用行动去弥补,绝不愧对姐姐。
白衣姐姐亦心情激动,一双玉臂紧紧缠住卓沐风,仿佛要把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里。
二人柔情蜜意半天,卓沐风终于想起了正事,问道:“对了姐姐,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会突然恢复记忆?”
白衣姐姐摸着他的脸,仍沉浸在绵绵爱意和幸福中,闻言漫不经心地答道:“可能是修炼了万化魔功吧。”
“什么意思?”卓沐风不解,修炼武功还能恢复记忆?
白衣姐姐见他认真,只好详细解释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当时在浩气门,我听你的吩咐一直在竹院中待着,整日无所事事,实在无聊透顶,便开始修炼你留下的万化魔功。
大约半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内力产生了明显的变化,比过去更阴柔,但同时竟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效果,每次运转都能让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
后来我察觉到,竹院中的花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