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个全尸,并且还能入土为安。”余出天道:“是你杀害的,对不对?”黑衣人道:“错了。全村人的死,除了连家的老母外,其余的人都是我杀的。你觉得奇怪吗?”
余出天不相信地摇了摇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黑衣人不理他的问话,只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全村的人吗?”余出天愤怒了,这个杀人凶手竟然还跟他说什么杀人理由,这些乡下平民单纯朴实,是不该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了,自己可要为他们讨一个公道,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我才不想听你那些荒唐的理由呢,说吧,你是不是又想来杀我的了?可惜你错了,我不是这些老百姓,是没有那么容易被你杀死的。”
黑衣人却是摇了摇头,道:“我来告诉你吧,其实这个村子其他人的死有点冤枉。不过也是没有法子的事,谁让他们是连家的乡邻了,是连家的乡邻就得死。但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动手,更不想让你死。我看得出,你学过一点武功,所以我要你慢慢活下来,查出我这凶手是谁。更主要的是,想让你查出杀害连家老母的人是谁。哈哈,你相信一个凶手会如此宽宏大量吗?”
余出天哈哈笑了一笑,道:“你可是一个奇怪的凶手了。你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就说明你的确不简单,看招。”
余出天初出门道,岂会被对方的一句话所吓住。他才不愿看见眼前的凶手逍遥离去,即便是打他不过,也要试着一试了,加之眼前的这名凶手如此之狂妄,哪能让他憋得下这口怨气。他挥舞着木棍,一招就击向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哼了一声,双手成対掌之势,一招之间竟是生硬地夹住了余出天递来的木棍。余出天大吃一惊,使劲想将他手中木棍挣脱而出,那知这黑衣人的两只肉掌竟如是一把钳子,牢牢地将木棍卡在了中间,余出天手中木棍丝毫动弹不得。余出天大声怒道:“你是很了不起,可也不能欺人太甚了。”
黑衣人道:“哼,算你小子还明白一点道理,知道我的武功比你要强。但是凭你这点微末功夫就想来制我,未免有些井底之蛙了。我既然说明了要放你,就会言而有信的,小子,咱们就此别过吧。我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能看见你的武艺有所进步了。”
黑衣人话一说完,缓缓松开了掌中的木棍,余出天微微先后一倾,生硬地立在了那里。就在这时,黑衣人黑影一闪,倏突之间就不见了人影。余出天立马握着木棍,急忙追出了大门,可就是看不见了黑衣人的身影,余出天心中思道:“此人武艺高强,我并非他的对手,可他说的那些不明不白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心中不仅又是感慨:“原来自己在家中所学武艺仅是一点皮毛,今日才知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呀!”
余出天回头再一次打量了一番这间卧室,再一回想起黑衣人的话,当即疑惑道:“莫非连家真有仇家来了?”但又想道全村之人连遭此劫,不由得心生慌惧:“此等凶手如此残忍地滥杀无辜,真乃人神共愤!”他不便多留在此,蹑足走出屋来。回顾四周一看,心中想道:“他们武艺如此之高,我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找到静儿了。现在我可不能去见静儿了,这周围一定还有人在监视着我。”他稍想一下,心生一计,急忙向北方窜去,他跑得迅速。这个方向是背对静儿的方向,他现在真希望杀害连家老母的凶手能跟踪上自己,那样的话静儿也就安全了。
余出天跑了一个多时辰,突然停在了一株大树之下,装模作样地向大树上悄声喊道:“香儿,你在没有?”香儿是连家的亲人对静儿的称呼,如是仇人在近处的话,定会知道他喊的就是连静香了。
余出天见树上没有什么反应,又是小声喊道:“香儿,你还在睡觉吗?”他再静静侧听着大树四周看有没有异样,结果仍旧是安静得很。余出天故意假装着一跃而跳上树来,低声笑道:“我的香儿原来睡得这么甜。唉!她还做着美梦,却不知道家里已经发生了突变”正在这时,突然见到一条黑影从地上掠上了树梢,一剑就往余出天的说话处刺来。
余出天慌忙侧身一避,险些从树上摔将下去。黑衣人睁着一双发亮的双眼,看了一眼余出天,突然之间就掠开而去,片刻不到就没见了人影。余出天抓住一段树枝,冷冷一笑,道:“此人武艺倒是不错,就是脑子有点迂了。”他正说着这话时,只听他的身后一人突然应道:“你的脑子有点小聪明,就是武艺太差。实在有些可惜。”余出天听得出来,此说话的人正是方才的黑衣人,他忙回头喊道:“又是你!”可惜黑衣人又是转眼间就没有了踪迹。余出天心中立马想道:“原来他没有骗我,要杀连家的是另外一个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