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不清的瓜葛?”
当即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来刘府大开杀戒就是为了找我?”那女子道:“闲话少说,这样说来,你是承认自己就是不哭道长的了。既然你是不哭道长,还请你将你的独门疗伤解药交出来。”
不哭道长道:“要是我不交出来呢?你有本事就来拿!”不哭道长说完这话,双足成跨立形式,将腰间的长剑攥握在了手心,双目牢牢地看住那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举起手中的长剑就是朝不哭道长的脸面劈来,这一剑只听得风声霍霍,阴风刺骨。
不哭道长的两名弟子立马上前想要一举拦下这一剑,那知他二人的利剑刚好一遇上蒙面女子砍下来的利剑时,听得耳边一阵脆响,继而看见一长串的火花冒起,两柄上等材质的利剑竟然当场就被从中削断,这是何等强大的内劲!
两名武当弟子相视一怔,均是觉得此人武艺甚高,千万不可小觑了,自己二人远非她的对手。他这二人正是发愣之际,这蒙面女子已经趁着空闲一剑就是向不哭道长的面门刺来,算计很准,剑尖笔直指向不哭道长的眉心!
这是灌注了很深内劲的一剑,是想一剑就要取走不哭道长的项上人头的一剑。剑声萧萧,如厉鬼鸣冤,想要寻人替身,当真是恐怖连连。
不哭道长也是早已等候多时,全身的力道由丹田全部分散到了全身各个部位,这时见到这样有威力杀着的一剑当面而来,又是片刻间将全身力道从新分配,一股暖遍全身的内劲又是运送到了双手之中,这样的架势倒像是殊死一拼了!
“嘭!”一声响亮的刀击声响。随后,不哭道长退后了两大步,那蒙面女子亦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三大步方才稳稳地站在了原地。不哭道长心里一惊:“就凭这样厉害的杀着,只怕世上已是没有几个能够对付得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竟有如此了得的功力,更别说是魔教中的其他人了。姚氏徒儿遇上了这样的恶贼,最终丧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那蒙面女子笑道:“道长好功夫!只怕也是苦支不久了吧。”
不哭道长道:“哼,邪魔歪道。你是自不量力。”蒙面女子突然一个箭步直冲了过来,不哭道长没有料到这女子反应竟是如此的迅速,立马又是架起了手中的利剑,正是要准备迎敌的时候,却见到这女子身子突然又是空中一转,一柄利剑已经抵上这两名武当随从弟子的颈部,当真是快如鬼魅,瞬息功夫就是来了一个移花接木,这是不哭道长始料不及的事。
那女子道:“道长,你只要将你的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了你这两个弟子,如何?一瓶解药交换两条人命,你还是占便宜的了。”不哭道长心里悔恨不已:“没有想到这魔教中人竟是来这样威胁着我。”
不哭道长还没有开口说话时,那两名弟子已经铁定了心思要当场自刎,不给这魔教之徒有任何的谈判筹码。哪知就在这两名弟子一心想自杀殒命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动弹不得,原来此二人早已被这女子点中了要穴,现在连自杀的机会都是没有了。
不哭道长只是看了一眼这两名弟子,当即就是猜出了他们的心思,忙喊道:“不可!”待自己喊出了之后才发现他们二人根本已是不能移动。两名弟子脸上均是显露愤恨之色。
那女子笑道:“你们这点小伎俩想来骗过我,是还差了很多火候。不哭道长,你想明白了吗?”
不哭道长心里感叹:“这些魔教中人真是算计用尽,但是,但是这个余出天与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了。”稍后心里又是一想:“奇怪,怎么不见那些峨眉弟子了?
太虚子日间口口声说要讨伐魔教,魔教之人真正到来了,却又是藏起来不敢出来的了。”不哭道长道:“我给你解药可以,但是我想问明白,余出天与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女子笑道:“余出天是谁?你现在还是乖乖听话才好,不然我这刀不长眼的话,说不准就要让你的两个弟子命归地府了。闲话少说,快点拿出解药。”
不哭道长心里一惊:“她竟是不认识余出天,听她语气,并不像是撒谎了。”
稍后又想着:“看来她也是受人差遣来的,眼下还是救我的两个弟子要紧。”当即说道:“我来告诉你余出天是谁,这余出天是我的朋友,你拿解药就是去救他的。但是请你们也该为余出天想一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魔教中人才对,你们如果想对余出天好的话,我奉劝你们还是将他交到我的手中,我不仅能够治愈好他,还有办法来为他洗脱罪名。相反,他如果与你们在一起的话,不仅不能洗脱罪名,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