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说什么余家惨案的事情时,心里也是隐隐觉得有点心痛,逐后又是点头道:“正是,这才像是我太虚子的弟子。同仇敌忾,正义凛然!丝毫不逊于那些什么武当、少林的门派。走,我们一起前往城郊农家。”太虚子说完这话后就是率先移动了步伐,朝着这门外走去。光灵子与空灵子相视一怔后,也是紧随其后,一起向那城郊而去。
而在这城郊茅屋之内,不哭道长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肩部刀伤包扎妥当。抬头就是愣然地看着床榻上受伤的余出天,心里默然一阵叹息,想到这面前公子年纪青青就是遭受这样的家门不幸,加之自己现在又是身患绝症之样,而他唯一的近亲就是自己家门惨案的凶手梁春秀,可是想到这梁余二人之间的情缘竟是这起事情的开端,心里不禁然多是无尽的感慨与无奈!元灵子在旁时不时就是朝着这茅屋外面望去,偶尔又是回头看了看不哭道长,说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话之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无语。不哭道长亦是傻傻坐在这床边发呆,想起这一幕幕的往事,实在是难以让人心里明白,半天没有摸索出事情的各种缘由后,心里自然是很失望,他是多么希望这余出天能够醒来,为自己解开心中的疑惑。
就在这太虚子与光灵子动身前往这刘府赌庄的片刻时间之后,不哭道长又是想着:“这余出天现在伤成了这样,如果这魔教中人是有心要来救治他的话,应该就是这最近一段时间会来这里现身营救,唉,如果这些魔教中人真正的有把握救治好余出天的话,让他们带走总比好在我们这些俗人手中等死强多了。”可是又是想到这魔教中人凶性残忍,这余出天真正的是与魔教有什么说不清的关系时,只怕这事情会越来越不好处理的了。
就在这时,不哭道长将文治给叫到了跟前,又是多看了文治两眼。文治被面前的这个道士看得极不自在,小声问道:“道长,余公子还有救的吗?”
不哭道长惨淡地一笑,问道:“你是余家的仆人,你心里是很关心你们这位少主的。我是明白人,眼里面是能够看清这一切。我来问你,你可得要实话告诉我,你知道吗?”
文治点头道:“道长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就是,我知道的一定会老实做答。你放心好了。”文治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眸已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这个道长,再也不东藏西躲的了,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他的答话才会让对方完全的相信,也就是说自己能够做到的尽可能的回答他所提出来的问题,自己是怀有十二分的诚意来与面前的道长回答问题的了。不哭道长见状,微笑地点了点头,道:“你是一个老实人,我能够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