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过前堂转向那后院。
这时,那后说话的粗犷汉子道:“夫人慢走,我们还是有一两点疑问要请教你。”
空灵子道:“你如果想要来绸庄找茬,我奉劝你们还是早早离开的才好。”余出天听到这里,立马喊道:“来人呀,来人呀。”厢房里间的另外一名丫鬟小林走上前来,躬身道:“公子,有何吩咐?”
余出天道:“快推我去那前堂看一看。”小林点头上前推动着轮椅,朝着那前堂而去。此时,又是听见那后说话的汉子笑道:“夫人,你就少装戏了。方才你的小脚本是跨出了门槛,在那石阶上步行,可是,那上面积下的大雪,形成了凝冰,你方才本是身子一歪,欲将摔倒。可是你借力一撮,巧妙的就将那下跌之势顺势带走,继而是转向了朝后的力量,将你的身子稳稳地立在了那里。你的身边这位丫鬟哪里察觉,自己身前的夫人已经是一名武林高手,就在这眨眼的功夫之间从那危险境遇中走上了一遭。哈哈,妇人是练成这不倒翁的‘摔跌错影’功夫。这就是呀,平常妇人与习武之人之间的区别。你能够欺瞒其他的人,可是怎么能够瞒得过我们这些江湖中人呢?我看你还是招了吧,你这魔教邪功到底是哪里来的?”
这时,余出天已经被小林推着轮椅走了出来。余出天抬头朝前看去,心中只见到那绸庄正堂前面进来了三名陌生人的江湖人的面孔。一女二男,那女的一直是坐在前面的木凳上面烤着冻僵了的双手,这三人年纪看来约有三十出头的样子。前堂中众人看见了余出天与小林出来,均是一惊,那曹管家立马迎上前去,躬身道:“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余出天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这三位是过路的江湖朋友,难道是你们待他们不好。”这时,空灵子与小林二人又是进了这前堂内,空灵子来到余出天的跟前,转头看向了那三名陌生的江湖人,只道:“表哥,看来这些人是来找茬的了。”
余出天眉头一皱,朝着那面前的一名魁梧汉子道:“不知各位这是做什么?难道敝店有什么待客不周到的地方吗?”
当后的那名妇人这时也站了起来,轻轻的搓着双手,看着余出天众人。那当中央的魁梧汉子拱手道:“公子想必是这绸庄的主人吗?我等三名是从河南嵩山来的过路人,欲往这峨眉山去,途经贵地,天寒冰冻,阻塞行人,我是借着贵店避一避这风雪天气的。贵店管事待我等众人视若客卿,何来有怠慢之说。公子不可责怪这位管事的。”他说到这里,转头看向了余出天身边的空灵子,指着道:“公子身边的这位,难道是少夫人吗?”
余出天道:“原来是过路客人,听着你的这话,想必是嵩山派的英雄好汉吧?我等只是小店商贩,与江湖中的事没有瓜葛的。要说到我店中之人是你们口中说到的魔教中人,岂不是让人困生疑虑,此事岂不太过无聊。我身边这位,是在下表妹。”
那汉子拱手道:“听公子这话,想必也该是学问之士。原来这是公子的表妹,公子难道就不清楚令妹是否是身怀武艺的了?”余出天道:“家妹身怀有孕,行动诸多不便,要说到她是否是身怀武艺,这恐怕也没有人可以全加干涉的了。”后面的那名先前说话的汉子突然道:“哼,哼,说得倒是轻巧。公子,你可知道令妹学的可是魔教邪功,此等妖术,岂是名门正道所为?公子,你还是好好想上一想,身边有一个魔教中人,岂不是很不安全?近来一段时间,魔教在各地招魂,不知杀害了多少的武林豪杰,这样的妖孽,天下间人人得而诛之,你难道不怕惹祸烧身吗?”
余出天眉头一皱,极是好奇,问道:“我只听说过,人有正魔之分,这武艺嘛,难道也有正魔之分?”
后面那汉子嚷呼道:“自然是有正魔之分了。公子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杀亲成魔,杀身成仁’吗,那就是魔教的总教规。试想,一个人连自己的亲人都要杀害,这人成就的武艺还会好到哪里去?”
余出天紧紧的敛住眉头,问道:“这话倒是听说一点······”
那前面的魁梧汉子道:“公子,令妹看来是误入魔道久矣,如果现在不来奉劝她斩断心中邪念,只怕后果是不堪设想。”他说着这话的时候,抬头看向了空灵子,空灵子微微地一笑,蹲下身子,双手紧紧的握住余出天的双手,抬头望向了面前的魁梧汉子,道:“这就是奇事怪论了。我现今有心疼我的夫君,我又快要当母亲的了,如此一个温暖的家庭,哪会有阁下说的那么害怕?你莫不要在此造谣生事。”
魁梧汉子为之语结,正是没有理会的时候,这时,那后面的姓钟的汉子又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