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哑口无言,心中暗暗生恨,知道自己一旦软手,必定会遭到这连啸的记恨,最后最后就很难有机会翻身。
连啸不容张医仁有说话的机会,又继续说道:“张王月,如今你向在下痛下杀手,于情于理都是危险。现在所谓的那些武林正道都是团结起来,想要置我神教于死地,而王月你却在此制造了神鹰教的内讧,让这些无耻之徒有机可趁,实在是危险。”
张医仁如何不知道眼前的江湖形势,只是,想到这自己主掌一派神教,连自己内部的大权已然旁落,还有什么颜面来对付这些所谓的武林正道同谋,更别说是光大神教了。
张医仁想到这里,正是心中难以决定的时候,这个时候,那身边躺卧在地面养伤的温道见缓缓地张口说道:“缺泪使真是一片忠心,我恳请王月原谅了他这一次,大家还是握手为欢,共同对付我们的敌人吧。”
他本来在张医仁方才的强大武艺之下,早就晕过头去了,现在才是渐渐地苏醒了过来,身在一旁将双方间的对话全都听见了之后,见到张医仁没有说话才出口解围。
张医仁微然地笑道:“还是覆雨使得识大体,我这次就算了。”然后见到他转头看向了身旁的连啸,似乎是在等待着连啸的出言认错。
连啸却是转头看了一眼温道见,道:“原来阁下就是我神鹰教的覆雨使,只怕是不堪大任吧。连我的这文老弟就不及,又怎么能担任这覆雨使的要职呢?”
张医仁心间微然地一惊,想到了早先的那另外一名覆雨使,当即说道:“这是我提拔上来的新人,算是德才兼备,天下难觅,是神教不可或缺的人才,以后,还有劳缺泪使好好地提携一番才是。”张医仁也似假模假样地替温道见圆话。
连啸并不吃这一套,道:“王月提携上来的覆雨使我看来年纪甚青,恐怕是不堪大任,回到总坛之后,可否再另选新人。”
张医仁心下恨得牙痒痒的,这个缺泪使,简直是太过嚣张,还没有回到总坛的时候,就这样地对待自己,那如果一旦回去之后,还有我这个人主教的可能吗。哼,难道我就这样受他的窝囊气?
温道见微微地笑道:“回到总坛之后,一切安排全由王月定夺,岂是我等属下所能妄加左右的。缺泪使所言还需谨慎。”
连啸没有说话,而是迈步走到了连静远的身边,俯身上下看了看他的伤势,道:“王月,连舵主可是我教在川蜀之地成立分舵的时候你亲自任命的舵主,现在却是遭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势,岂不是同室操戈?属下恳请王月礼贤下士,请自已认错道歉,方显得王月你的宽宏大量!”
这又是连啸的一记无形的杀着,试想,如果张医仁朝着连静远当着众多教徒道歉,岂不是又无形间加大了自己的威慑之势,在那教堂之中还有谁不敢来给连啸的脸面。
更加厉害的危险还在后面,既然堂堂的一个王月可以向教徒道歉,那么自然是会向德高权重的缺泪使道歉的了,这主仆的第一番暗地里的较量,自然可以看出来是连啸胜利了。连啸就是一个明目张胆的权臣!
张医仁心中一直就在愤怒连连:“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但是他明白,自己还不敢来明刀明枪的对付连啸,不由得心中又是一阵无奈的感叹:“龚王月走得太急了,收拾了一个覆雨使,留下了一个隐患更加大的缺泪使。我怎么没有法子来对付这些欺主的奴才呢?”
连啸见到张医仁无语,知道他心中一定是恨极看自己,当下只得暂且缓上一缓,道:“王月好好思量一番吧,待属下将这教徒带下去,再命人好好地准备一桌酒饭招待王月与覆雨使二人的大驾。”
连啸将连静远扶了起来,身后的文治此时也用内劲强行将身体内的被封闭住的穴位缓解了下来,缓缓地站了起来,跟在了连啸的身后,连啸也是转头微微地看了看文治,二人互相地点了点头,算是心中有所感应,没有说话。
眼看着连啸就要将文治与连静远带走离开这里,张医仁突然喊道:“缺泪使慢走,你从那石子甬道中进来的时候,可曾是见到了光明使?”
连啸停住了脚步,也不见他转身,只是听见他说道:“光明使与她身边的那个女子已经被我命人好好地带下去,好好地款待着呢。王月不要担心了。”
张医仁正是想要说什么话,这时听见了身边的温道见说道:“缺泪使,你难道就这般离去了吗?今日王月驾到贵地,你该是来陪在王月左右才符合地主之谊,这个道理,堂堂的缺泪使难道就疏突了吗?”
连啸心下思量:“这个中年人倒是谨慎周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