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本人认为是今生耻辱,决心将它淹没历史。不知道后来,师妹与我堂弟,还有那位女弟子三人之间找找寻寻,反反复复地斗了几个回合,后来,是师妹好像归隐去了,哪知道,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空灵子心想:“这般说来,倒是那女弟子有些过错了,明显是撤散了一对鸳鸯。难道她堂弟就没有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吗?”
谷珍道:“后来师妹不知道从何处学会了一套高深的剑术,趁着女弟子怀甲生产之际,居然想要来一个鱼死网破,将堂弟与女弟子,连同怀中的孩子一起毙命,可谓用心险恶。我堂弟老年得子,自然不允许她这样做。结果,是我堂弟亲手将师妹毙命的。但是经过那一场打斗,女弟子难产而亡。生下了一个女婴。”空灵子心中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小声问道:“你说,你说那女婴就是湘儿?”谷珍点头道:“不错,就是湘儿。”空灵子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道:“后来呢,你堂弟人呢?”谷珍抬头看了一眼,道:“我堂弟乃是重情之人,女弟子殒命,他没有独生,将湘儿交到我手中后不久,就陪女弟子而去了。”空灵子心中思道:“不愧是一位重情中人,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男子,但是少见。”想比之下,想起自己曾经那样痴爱表哥余出天,与谷遗湘的父亲比较起来,倒是逊色多了。
谷珍说完了这件事情,内心一直没有得到平静,许久之后,才转头道:“我那堂弟性子就是太过执拗了些。想一想那师妹已死,留下了孤苦的女儿,他倒是狠心。”空灵子道:“不然,令弟这般做,我想,我想一半是因为他妻子的缘故,还有一半是因为他的师妹,试想,一个这样痴情的男子,当年背叛了自己的师妹,最后又是亲手将其杀害,心中会有多少的悔恨与自责。更何况,自己的妻子已亡,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生不如死,还不如就此一去,也好有一个了结。他自己倒是了结了,苦了湘儿这个孩子。”谷珍惊讶地看向空灵子,心想:“没有想到这个看破红尘的俗家女弟子居然会理解堂弟的苦衷。”缓缓地点头道:“你说的不错,不然,他也不会为自己的女儿取上那样的一个名字了。唉,这都是冤孽。”空灵子一惊,道:“谷遗湘这三个字,难道与令弟的师妹有什么关系?”谷珍茫然地看着她,好像也很赞同她的猜测,道:“具体的联系,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堂弟将湘儿交到我的手中,说过这样一句话,‘就为这孩子取名遗湘吧,就让谷某人永远追忆着她,也不算枉了。’遗湘原来是忆湘的同音二字。”
空灵子纵然是心思敏捷,听到这样的对话,也丈二摸不做头脑,心想:“这谷遗湘三个字到底隐藏着什么呢?”虽然没有想破这关键所在,但是稍下感慨起了谷遗湘父亲的有情有义,思道:“如果当时谷遗湘的母亲没有难产而去,不知道她父亲会不会自寻短见呢?一个男人,满心怀上愧疚,这样的日子只怕会更加折磨人。”空灵子道:“这当中有什么关联,还不能说明。但是我就好奇了,令弟的师妹当年将门人杀尽,自己也死去了,还有后来人为她报仇?这就奇了。更何况,这只是一段情史,当中并没有什么偷藏什么宝贝东西,值得后来人来要挟谷家的呀?”谷珍缓缓地摇头道:“不然,不然。”空灵子见状,知道这事情还有内幕,当即假装好奇请教的神情,问道:“前辈这话何意,愿闻其详。”
谷珍道:“如果说没有宝贝,那也只是你我自己人心中这样认为,但是仇家不一定会这样想。当年堂弟的门派,虽然是一个小门派,可也值得后人动脑筋,想从中勒索出一点东西出来。”空灵子心中似乎想通了这一节,点头道:“你说的也对。但是那师妹,到底有没有后人?这个只怕也不能肯定。抓走湘儿向你要挟之人,可曾点明要索取什么东西吗?”谷珍道:“自然是点明了要东西的,但是我拿不出来。”空灵子心中纳闷,心想:“也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当即联想到这谷珍许久没有来看过堂侄女一眼,现今贸然而来,说是有恶人要挟,加之看她武艺不赖,也算是一个高手,会不会当年她堂弟的门派中的什么宝贝落到了她的手中,然后自己苦熬了这十多年,学会了宝贝里面的东西,或许还没有完全学会,就赶上了仇家前来,自己当然不能够将宝贝拿出来了。这样的臆测,空灵子可不便贸然询问。对于那件仇家索要的宝贝,空灵子也不便追问。
谷珍没有听见空灵子追问有关宝贝的事情,心中先自按捺不住,觑了空灵子一眼,心想:“这掌门人年纪青青,能够当上峨眉掌门,着实不能小看。加上此人方才的一番说辞,有一定的见地。我既然将先前难以启齿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又顾忌后面的什么呢,加之湘儿落入仇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