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虽然是这样在想,但是要说到面对事实,余我生心中还是后怕连连,心思:“不行,不行,我是一定不要断掉手臂的。”
黄先生外公奇道:“你说什么?你白日里不是女扮男装的么?难道这小子趁机对你无礼?是不是这样?”听他的话音,好像对这事也十分的关注。余我生一听呆住了,忖思:“难道,难道这黄先生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子假扮的,哎哟,多半是我白日里说话过分了,让这女子怀恨在心,哼,哼,谁知道她是一个女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出来和她斗嘴了。”越想心中越是后悔,可是眼下没有自己说话讨价的份,看来今夜是走了霉运,会大大栽倒在这女子的手中。余我生一想到自己会断掉一条手臂,模样之惨,只怕自己都不忍心目睹。
黄先生听到外公这话,当即辩驳道:“他敢?他敢这样做,我当场就会要了他的命。何必要等到现在这个时候。外公,还是我来砍断他的一条手臂,省得让你麻烦。”她外公制止道:“雪儿,你又胡闹了。好好的一个人,既然没有太对不住人,何必要这样毁掉别人的一条手臂呢,来,你帮我柱好拐杖,我来试一试,不会为难我的。”余我生当即听到了自己身旁不远处传来物事掉落的声音,好像是就在自己的左边不远处的地方,余我生心想:“一个老头子,估计也该有七八十岁了,所以来割断一根绳索也算是一件十分为难的事情。原来这个姓黄的假公子是叫雪儿。”心中又不停的祈祷着上苍能够睁开一回眼睛,将这二人快些送走,可是这二人岂会白来一遭,一定会动手将自己的宝剑带走,余我生祈祷一番看来也是枉然。
那名叫雪儿的女子急了,道:“外公,不急,我看还是我来砍断这小子的手臂就行了。外公,你也不需对这样的恶贼心怀慈悲的,一看他就知道不是好人,还不如我来就地解决。外公,拿好你的竹笛。”她的外公叹息了一声,道:“唉,我终究是废人一个,连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做,实在是很无用呀。”雪儿急忙劝阻道:“不是的,外公,你千万不要这样想,要怪,要怪的话,就只有怪我父亲他了,他太过分了。”她的外公连忙止住道:“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将眼前的这柄宝剑拿出来,看一看是不是它?”雪儿又一次的拔出了匕首,不再用强,将匕刃对准了绳索上面,只听见一声咚的响声,原来那匕刃被这细绳反上一弹,居然发出了一记沉闷如是苦琴的演奏声,可见那细绳仍旧是没有割断。
雪儿道:“外公,你说我们怎么办?”她的外公道:“你看那个将它拔出来,用它来试一试这细绳,我就不信,这个天下还有驱魔剑不能够斩断的东西。”余我生心中发懵:“奇怪,奇怪,他怎么知道我的归魔剑在那以前原本名叫驱魔剑呢?”雪儿蹲下身子,动手来拔剑,在这以前,余我生认为黄先生是个男子,或许是对方性情有些迥异常人,所以很讨厌对方,但是现今听到她说自己是女子,还能够说出归魔剑的来历名称,顿时一颗心就往某一个方向想去,知道此人极有可能是一直来让自己心中惴惴不安、心怀期盼见面的那个小女孩。不知道为何,一想起这些,顿时又恨不得多余这个陌生的女子多亲近一回,再也没有对先前黄先生的讨厌了。
那女子动手抓住了剑柄,正准备往外一拔,突然听见了她的外公制止道:“且慢,如果真的是驱魔剑,这利剑一出鞘,就会散发出无比凌厉的寒气,我看这小子似乎与这利剑本身带来的寒气相抗衡,足以说明这利剑长时间跟随在了他的身边,已经认主,自会当即提醒他本人了。这样的话,即便是我们将它强行带走,只怕也不可能再一时半刻发挥出原有的剑气。这该如何才好。”他随后也是悠长的叹息了一声,雪儿道:“外公,怎么还有这样的说法?你可是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呢。”显然突然间听见此话微感惊愕万分。她外公叹息一声,道:“我没有告诉你,是害怕你鲁莽行动,伤了对方的性命,现在看见宝剑完好,我也就放心多了。你也不要太为难他,毕竟这剑与他也有一定的缘分。”但是雪儿显然不会将这话听进去,反驳道:“外公,你,你只顾着这混蛋,他不是什么好人的,不用这样来顾忌着他的生死。你看一看你自己,为了调和他们二人之间的僵局,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外公,今日你就不用管了,听你的语气,肯定了这件就是驱魔剑,那我就放心了。”老人突然厉声喝道:“雪儿,你难道为了调和他们之间的矛盾,竟然要甘心伤及了外人的生命呢。”
雪儿不管,已经动手将余我生枕头下面的利剑悄悄的给拔出了一点儿,这个时候,突听到一声咚的响声,显然是一件东西敲打在了剑柄上面,雪儿不得不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