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的事情,我也不会强求。”听她这话,好像很是公正无私,但是话中带有的讥诮之意,只有卞菊花心中明白三分,而那余我生始终就没有听出一点异样。
三人离开了谷家的旧居,朝着后面的一座山丘上行去,余我生在身边搀扶住溪婆婆,为其之名前方道路,卞菊花走在前面,道:“前辈,你在这谷家旧居住了这样长的时间了,可是研究出了什么名堂?”溪婆婆道:“没有什么异样,倒是我自己多疑了,哦,对了,你在这后面居住的时间恐怕也有好几年了吧?”卞菊花承认道:“不错,也有十来年了。”没有想到她这随意一回答,倒是露出了年纪的破绽,溪婆婆心里顿时明亮,上前轻轻地将余我生的双手手臂捏了一把,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余我生当要说话,但是转头望见溪婆婆的举止神情,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就沉默无语了。
卞菊花继续说道:“我曾经多次去过谷家的旧居,但都是轻手蹑足的,所以,前辈就没有发现了。”溪婆婆接下来与卞菊花聊起了有关那天灵教的事情,当从卞菊花的空中得知,现在天灵教势力衰微,只有自己一人独撑大旗的时候,溪婆婆微微一顿,心中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但片刻的神情变化转瞬即逝,没有过多的停留。卞菊花没有述说这几年来自己所遭受的磨难,她的性子还是如当年一样坚强与倔强,不会轻易服输,谈笑间,所有的往事如过眼云烟,清淡间就过去了。溪婆婆嘿嘿地笑了一笑,算是对女子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卞菊花陈述完了自己的事情,就反过来询问溪婆婆这十多年来在谷家旧居探查所闻。溪婆婆没有说全实话,只是说及到了自己在谷家旧居寻找那件东西,加之自己是盲人,不便出来行走,所以了,就只有在那里长居,如卞菊花所看见的那样,靠青草为生。卞菊花没有多大的态度变化,只是微微地“嗯”一声,算是回应溪婆婆的陈述。
不知不觉间,众人就走到了后山的一座山包顶部,在那上面,余我生看见了一件破旧的茅屋,当即转头告诉了溪婆婆,溪婆婆还没有问话,卞菊花就承认了那是自己的居所。三人进去之后,见到茅屋外面看似破旧,但是房屋里陈设还是相当讲究,当中央是一张梨花大方桌,而在方桌的周围,安放的是四张红木长凳,桌面上放满了各种的水果糕点,两具名家茶具,一只雕羽茶壶,好像随时都可以招待来人一般。在左边不远处有一布帘,将里面的房屋遮挡住了,从那里面传出来了缕缕香烟,好像燃烧的是一段檀香香料。在右边墙壁上面,悬挂着的是一柄剑鞘看似十分普通的长剑。所有的这一切摆设,说明了主人是一位清淡凡尘世俗的世外仙家高人。
卞菊花微微地客套了一番,恭请二位先行坐下饮茶。余我生心急如焚,急切地追问道:“她们人呢?我要见到她们,我才会高兴来饮茶了。相烦你先将她们请出来,行不?”卞菊花微微地一笑,道:“前辈算来也是我的邻居了,但是我们从来就没有互相走动过,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的,这杯茶水可是一定要喝的。前辈老年高寿,出走一次毕竟不容易,自然是不能够怠慢的。你说呢?前辈。”卞菊花说着这话的时候,双目牢牢地看向了身在一旁的溪婆婆,好像待她很是厚道一般。
余我生无可奈何,转头看着溪婆婆,道:“溪婆婆,你累了吗?”溪婆婆点点头,道:“臭小子,你年轻力壮的,走这样的一节山路自然是不会劳累的,但是对于我这样的上了年纪的老太婆来说,毕竟很辛苦。我很累了,口也渴得很,正需要一杯热茶解解渴。这姑娘正是好人,快些将茶水端过来。”余我生只得叹息一声,道:“前辈既然这样劳累,那我们就等一等再说吧。”卞菊花当即脸带笑容侧目看了一眼余我生,好像是在说他肤浅无知。接着卞菊花就将那拿起了一只茶杯,提起了茶壶,满满地倒满了一杯,递在了溪婆婆的手中。余我生低下头去,好像是在静下心来倾听这茅屋的周围有没有移动,自己好能够发觉到她们的所在。
溪婆婆端上那杯茶水,轻轻低押上了一小口,稍后将茶水放下,笑道:“这茶叫什么名字?凉爽入口,香泽四溢,果真是一杯好茶。”卞菊花笑道:“这是鄂州武当山上独有的一种香茶,别的地方都是没有呢。能够得到前辈这样的赞誉,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卞菊花继而转头对余我生道:“你要来一杯吗?”余我生当即拒绝道:“我不喜欢喝茶,不用了。”那溪婆婆又拿起茶杯,这一次,是一饮而尽,安然地放下了杯子,道:“如果不是你这小子在旁边不停的催促,我本意是还想再多饮一杯呢。真是扫兴。”当即见他站起来,对卞菊花嚷呼道:“你快说,她们人呢?我这就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