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彩溪见这少年居然并没有害怕自己,心里也是一阵奇怪,只是说道:“小子,你不要逞强了,你知道,如果我是一掌斩在你的颈部,只怕你这个时候就去见阎王了。你说我将你杀死了,你母亲会不会心痛?”
余我生将头一扬,转过来愣然地看住温彩溪,狠然地说道:“亏我还当你是袁婆婆的朋友,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说出这话。我反正落入到了你的手中,你要杀的话,就请尽快动手。不要那这些幼稚的问题来问我。”
余我生话虽如此说,但是内心深处还是有一种好奇,心想:“不知道我被人害死了,母亲会不会心痛?”
温彩溪道:“很好,很好,原来你一直将我当成是你袁婆婆的朋友。既然这样,你就为何不能够说一点有关你母亲的事情呢?”余我生仍旧仰起头,道:“不说就是不说,我对她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温彩溪被这小子的倔强与刚硬性格所折服,心想狠然一叹:“这小子真是铁做的心肠,居然还是不说半个有关他母亲的事。哼,看来还是那齐灵子说得对,这母子二人之间有很深的间嫌。所以这小子才会这样避讳自己的母亲,死都不开口。罢了,我还是等会儿与蒙灵子师太交谈一番吧。”当即假装愠怒,道:“臭小子,居然死活都不开口,留下你也没有什么好事。”当即一掌打在了余我生的后背,余我生又晕倒了下去。这一次晕倒,也不知道要睡多久。
时值响午时分,温彩溪随便吃了一点青草,在那青石板上又打坐了一上午,心中突然想起了还有卞菊花,一直从昨天到今天,都没有苏醒过,自己一直来寻思有关与峨眉结盟的事情,竟然将她给忘记了,当即暗骂了一声自己糊涂,飞快的跑到了卞菊花睡卧的地方去一摸,终于是摸到了卞菊花的手臂,上面还有粘糊糊的血液粘稠物,温彩溪上前一探对方的鼻息,发觉尚有呼吸,顿时松懈了一口气,喊道:“喂,卞姑娘,你醒一醒。”再来细细地为她把脉一番,才知道卞菊花是饥饿太甚,许久没有进一粒粮食,眼下正是急需要食物的时候,温彩溪心下一阵踟蹰,随便将身边的几丛青草拔起,就往卞菊花的嘴里面塞去,说道:“你不吃这东西,现在也没有吃的了,将就一点。要一个瞎老婆子来照顾你们,毕竟很难的。”她早就习惯这些生活,所以对于卞菊花的不适应,也并没有太过在乎。
但是那青草是要咀嚼才可以下咽的,如此实物,根本不能吃的。温彩溪的情急之下,将卞菊花吵醒,卞菊花睁开一双无神的双眼,看了看四周,心里面一阵感慨,心想:“难道自己就这样死了?”看见自己的嘴巴里面塞满了青草的时候,当即只觉得肚子太饿,胡乱之下,一种求生的**在心底滋生起来,当即就伸出了舌头,将那些青草胡乱地狼吞下去,根本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恶心味道,其实也没有精力来感受这些。
温彩溪感觉到了这女子习惯上了吃草,当即就多拔了几丛嫩草往卞菊花的嘴里面塞去。卞菊花吃了几丛,似乎是意识中渐渐苏醒了过来,当即吵嚷道:“不要了,不要了,恶心死了。”当即朝外吐了两口,算是情漱一番嘴巴。
卞菊花才吐完,没有剩下多少的精力,当即歪头一旁,又昏睡了过去。温彩溪知道她的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也没有过多的计较,就站立在了一旁,心中盘算起了自己的心事。
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温彩溪当即转身问道:“谁?”
来者之人大约有三四个。果然听见了当先之人回答道:“是我,蒙灵子师太。”温彩溪脸上这才浮现出了一丝笑意,问道:“那姓谷的小丫头找到了吗?”蒙灵子摇头道:“对不起,没有找到。这谷氏二人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我们将这里的所有物事都寻找遍了,竟然都没有寻找到她们二人。方才听见齐灵子的话,所以我就停止了寻找,而是来见你。”
温彩溪道:“很好,怎么,来了哪些人?”蒙灵子道:“我与华灵子师太两个人。”温彩溪方才明明听见了似乎是三个人的,可是对方却说只有两个人,眉头一皱,当即又细心地观察了一番,再没有听见第三个人的身影,心中恍惚间生出了一丝错觉,回头道:“那好。你们先坐下,至于这地面上两个人都是已经完全地昏迷了过去,一时片刻不会苏醒的。”
蒙灵子回头看了一眼余我生,发现他此时已是完全昏迷,但是并没有完全放心,而是走上去轻轻拍了两下,之后,又在卞菊花身上点中了对方的睡穴,才继而朝温彩溪的大青石板走来,道:“方才听到齐灵子师妹说到你愿意与我峨眉修好关系,是真的吗?”听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