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点头道:“我也不知道,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们起来看一看,看一看她到底留下了什么标记没有。”谷遗湘听说后,连忙与哥哥余我生一道来仔细地探查这茅屋内的场景,看是否有康妙雪留下来的东西。
这个时候,谷遗湘突然喊道:“哥哥,你来看,这是什么?”余我生走进一看,见到地面留下了几个用草木代笔书写的一句话,上面写道:“你们兄妹二人好自为之。康走矣。”显然,这个康字自然代表了康妙雪。余我生念过,心里面一阵怀念,道:“康姑娘已经走了。”
谷遗湘点头道:“哥哥,康姑娘其实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以后路过康家的时候,一定要登门拜访。你说呢?你听昨夜康姑娘的梦话就知道,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也不便来劝说她的,或许到了康家家门的时候,当着康叔叔的面,我们才能够好好睇劝说她一家人了。”
余我生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到时候再说吧。我们睡了一宿,吃点东西之后,我们还是赶路吧。”谷遗湘点头同意,二人正准备取点东西出来吃,发现了在背包内居然发现了几锭银子,不用说,准时康妙雪私自留下来的。兄妹二人都是心中明白,当即对这个康姑娘心怀感激。兄妹二人吃过一点东西算是饱腹之后,才继续朝前面行去。
走了将近三日的路程,余谷兄妹二人总算是到达了顺庆的地界,远远就看见了一座又一座相连的山峦,起伏不平,着实是一片一望无垠的丘陵地形。余我生不知道什么原因,走进了顺庆的这个地方,心里面顿时就激起了一阵故乡滋润的余音味道。心想:“原来这就是母亲和父亲从小长大的地方,而我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回来看一看。”他哪里知道,自己就在这故乡的土地上面出生的,幼年时光,还曾经在川蜀分舵那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里,本来就留下了余我生太多的经历,只是,余我生自己不知道这些罢了。
谷遗湘却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眼见到悠悠嘉陵江水,心中一阵澎湃,笑道:“哥哥,这条大江真的恨壮丽。”余我生也是长长地舒缓了一口气,笑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会到这里来,这里一定一直就是一个漂亮的地方。”谷遗湘突然转头看向了对面的那个石头包,指向了那个方向,道:“哥哥,你看,那里有人在垂钓。走,我们也过去看一看。”
余我生知道妹妹好不容易逃离那温彩溪魔头的毒手,加之又丧失了姑姑,心情一直就是很郁闷,好不同意见到她这样兴奋过,余我生不愿意扫她的兴,道:“好,我们过去看一看,我们好久都没有垂钓过了,今天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记得二人上一次垂钓的时间,好像还是在跟袁**去江苏的时候,在路边的一条小河内垂钓。事情平淡一过,就是多年前的事情了。
余谷兄妹二人当即就找到了一条渡河去的小舟,划船过去之后,余我生走在了前面,谷遗湘稍微落后了一点,二人追追打打,欢笑连天,风雨危险之后,好久都没有这样心情放松了。
二人走到了前面,还没有接近那石包的时候,余我生突然止步,抬头望向了前面一个人影,那人影自己也是恍惚间有一点印象,只是没有想到在泽火革地方,会遇上她而已。谷遗湘追了上来,一拳打在了余我生的后背,浑然没有察觉到余我生的异样,只是笑道:“总算是将你逮住了,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当即顺着余我生的眼睛余光看了过去,也见到了对面的那个人,那人是侧面对准了自己二人,正在和那石包上面的老人促膝长谈,场面看来非常的温馨。余我生当即转头对谷遗湘说道:“妹妹,你认识那人吗?”说着这话的时候,余我生小心的伸手出来指向了石包上面垂钓的老人身边的那个熟悉的人影。
谷遗湘点点头,道:“我认识她呀,哥哥,你该也认识的。”余我生道:“我是有印象,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她。”谷遗湘道:“对呀,上一次我记得是在江苏那里见到她的,她怎么也会到这里的,而且过了这样多年,她的变化不是很大。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余我生悄悄低拉起谷遗湘往后面退去,小声道:“妹妹,你难道忘记了,那人可是魔教的人呢,我们还是往后面走吧。不要招惹她。”谷遗湘点头道:“我知道,对了,你难道忘记了,在峨眉山的时候,掌门人经常说起过,这魔教川蜀分舵好像就在这顺庆,既然这里是魔教分舵的地盘,我想,见到她也就不足为怪了。”
余我生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说的很对。好了,我们还是走吧,到街上去找余家的丝绸庄子。说不准,曾经的‘天府绸庄’越来越有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