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朝那江面上大致一看,这就是方才自己来到顺庆途径过的第一段江面的地方,或许这个时候时间还早,所以江面上稀少的没有几个人影。倒是那江舟之中的渔人,早早起来,趁早撒网希望有一个好的收获。那悠长嘹亮的远远的哨子响彻在了整个空间,听来是那样的让人心生澎湃。
余我生一阵失望,老早就跑到了上一次那老人垂钓时坐的大石包上面休息。
余我生坐下,无奈地伸了一个懒腰,转头看向了四处,正准备躺下好好补一补睡眠,谁知道对面江水中的那一艘渔船之中的渔人朝余我生方向喊道:“喂,小子,你不要占那个位置,小心被人撵走。”余我生只得站直身子,看住了那渔人,心想:“真是笑话,难道这个地方是有人包了的么?”
那渔人见余我生没有反应,又说一遍,余我生实在是不理解。道:“大叔,这里是有人买了的么?我为什么就不能坐一坐?”渔人突然用手朝右边一指,然后就钻入了渔舟之中,继续他的打渔生活。
余我生转头看向了右边,见到一个老人右手拿着装鱼用的竹篮,左手拿着一只长长的鱼竿,扛在肩上,头上戴有斗笠,朝大石包的方向走来,远远就看见大石包上面有余我生的人影,顿时瞪大了双眼,好像恨不得一口将余我生吞下肚子里去。
余我生见对方如此盛怒模样,当时吓了一跳,从大石包上面下来,看住垂钓的老人,心想:“这人还真是奇怪,我坐一坐,又不会把你的地方搬走。对了,这里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我凭什么就不能坐一坐了。”
老人走近,到了余我生的面前,怒喝一声,道:“臭小子,我见过你,你就是顺庆城里臭名昭著的混蛋。”余我生没来由的被他臭骂,心里面很是不高兴,对方虽然看起来有七十多岁,但是目光如炬,一眼看去,内心都是禁不住的一阵寒颤。
余我生当即反驳道:“老爷爷,你误会了,我只是在那上面休息一下,我不是你说的什么顺庆城的坏人。对了,怎么今天就你一个人来垂钓呢?”
老人说完了那话之后,就直接到了大石包上,将鱼垂子放上饵料,使劲地朝那远别扔去,然后将鱼竿末端插到了石包旁边的那一个小石缝中,安顿好这一切后,转头看向了余我生,“嘿嘿”地笑了一笑。笑声是那样阴森,如果不是白日,倒是有些吓人。
余我生想走到老人的身边,谁知道老人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自己大声说道:“你小子,不许过来,小心将我的鱼儿给吓走了。”余我生心里面有气,心想:“你这样大声说话,才会将鱼儿给吓走。”
老人随即转头直愣愣地看住那江洲之中的鱼浮子,如果下面的垂钓钓上了鱼儿,那鱼浮子就会被下面的鱼儿拉扯下去。余我生没有垂钓过,觉得这玩意儿太无聊了,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那里晒太阳,倒是好容易睡过去,一想到今日里的任务,决定不怕对方的呵斥,还是悄然走近,问道:“老爷爷,我想问一个问题。可否方便?”
老人回头睁大了双眼目视住余我生,看了少许的时间,余我生这一次没有避让,也是迎上了对方那烁烧的双目,道:“我想有一个问题问你。”
老人突然一跃而近,抓住了余我生的右臂,余我生顿时痛入骨髓,咬牙咧呲地说道:“哇,老爷爷,你怎么有这样大的力气。我受不了了。”老爷爷抓住余我生手臂,脸上露出了一丝古怪的微笑,好像在说:“小子,叫你闭嘴,你还不听话,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
可是少顷之后,那老人突然睁开一双惊恐的双眼看住了对方,颤声问道:“小子,你身上怎么会有神教的内功?说,你是什么人?”
余我生更是吃惊,茫然地看住这老人,心想:“他怎么知道神教?他不是江边垂钓的一个寻常人家吗?怎么会知道神教的内功呢?糟糕,难道他也是神教的人?”一连串几个问题问出来,将自己也蒙糊涂了。
余我生心中暗叫不好,老人将他的那一张老脸凑近在了余我生的面前,双眼似乎要喷出怒火来,大声问道:“喂,你是哑巴呀?没有听见我在问你话么?快说,你是什么人?”
余我生右臂生痛,哪里有力气说话,当即左手指向自己的右臂,勉强地说道:“你捏痛我了,我怎么说话?”
老人放下了自己的手,转头看向了江州的渔舟,渔舟中的那些人都是想知道余我生冒犯这老人,老人会怎么来处置少年,所以多人都是探出头来看向了这个方向。现在老人转头看向了他们,他们好像非常害怕老人,又一起缩回头去,不敢看了。
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