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什么疾病吗?”
刘大横这一回答,倒是让余我生纳闷了,余我生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我害成了他成为现在的这个模样,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呀,最多的就是拉了对方的一下手臂而已,怎么会成为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余我生摇了摇头,示意对方可不要说话,心中很是纳闷,当即将自己的右手举起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原来自己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一根根的青筋非常凸显地冒了出来,好像是血管膨胀,说不准什么时候开始,这一手的血管就会涨破。余我生当即又将左手举上来一看,也是同样的一幕,余我生连忙地背转身子,害怕被刘大横看见自己的手臂,心中就更加疑惑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会是我染上了什么疾病吧?”
刘大横突然叹息一声,不回答余我生方才的问题,而是唠叨开来:“想当初,我一时的贪恋美色,娶了梁春秀,我两个老婆都没有心思去照顾,还有,我有三个丫头,就是你还有三个姐姐,可惜的是,都在那场劫难中走了。我刘府几十口人的性命。全部都毁灭在你母亲的手中。说起你的母亲,我实在是没有多少话可说。我当年是错,可是,可是这个错的代价也实在太大了。”刘大横说到了这里,突然不胜伤悲,默然地掉下了眼泪。
余我生不知道刘大横的伤悲,不知道这个方才在破房子里面开心吆喝买大买小的赌徒在这个时候,也会将内心的伤悲全部痛快的洒出来。这时谁的错,他没有办法理解。他曾经恨过自己的父亲余出天,没有给过自己一点关爱,但是他既然都已经去世了,责怪也没有用,今天,知道余出天不过是自己母亲的一个梦中夫君而已,自己真正的父亲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对于母亲,心里面也是有说不完的仇恨。
余我生没有转头,愣在了那里,好像也没有感受到双手手臂的异样。这个时候,整个心思全部都被刘大横的自言自语给沾满了脑海。
刘大横抹了抹眼泪,咳嗽两声,继续说道:“不是我怪她,她毕竟还是将你抚养到了这样大,你的身上流着的有我的血液,我这一点也感到欣慰。”他突然顿了一顿,问道,“这一次,怎么是你一个人回来的,你母亲呢?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余我生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很恨她么?她害死了刘家那样多的人,你问她做什么?”刘大横似乎感应到了这个孩子不仅是对自己冷漠,好像对他的母亲本人也没有多大的感情,道:“怎么,你母亲打了你,你偷偷跑回顺庆的吗?”
余我生没好气地回答道:“不用你关心我。我知道你虽然是我的父亲,但是你从来没有照顾我。我是一个没有父母的野孩子。”刘大横茫然地点了点头,道:“你难道也不喜欢你母亲吗?她可是一手将你抚养大的呢。”
余我生还没有说话,刘大横就一声苦笑,道:“你母亲那个人还是照样的倔强脾气对不对?唉,也难怪。”当下就慢腾腾地将话题说到了十七年前的那些事情。
余我生关心这一段陈年往事,当下仔细地询问开来,而这刘大横身子不方便,也是问一句要回答上好一阵子,不过后来,余我生总算是知道了当年那些事情的大概,问罢长长在心里面一阵感慨,想到:“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一个缘由,这样说来,当年,母亲很喜欢那个叫余出天的人,可是余出天背叛了她,她才狠心做下那些事情。(对于余家是不是由空灵子一手策划毁灭掉的,虽然没有十足的证据,余我生内心也做出了一系列的假设,似乎是印证了方初的设想。)对于刘家的事情,落到这个天地,那就是母亲对不住刘家,说来说去,自己到最后竟然也是一个不幸家庭的遗儿?”
余我生一直都是背对刘大横,双眼无助地看向了头顶上面的天空。好像是小时候,满心的无助与迷茫,这个世界,为什么偏偏就自己这样背运?余我生没有说话了,刘大横更加没有时间说话了。二人同时间愣立在一旁,场面一下子显得有点寂静,更加多的是一点尴尬。
也不知道这时间是怎么熬过去的,余我生苦恼地憋了半天,才勉强地说道:“你走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余我生沉默,是在向自己的亲身父亲下逐客令。刘大横见到了儿子,能够与他聊了这样久,心里面好像也很知足。点了点头,正准备抬头站起来,哪知道自己的双脚好像就是没有力气,就是抬不起脚力,好像是给定身在了那里。
刘大横这没有站起来,顿时倒到了地面上,咳嗽不停,始终是身体没有复原,没有这样多的精力。余我生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