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陌生而又记忆深刻的城市,心中一阵忧伤,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前进的征程。
这一日,一行众人才离开顺庆,到了川蜀的大英小县境内,在一个村镇小店内歇息落脚,一人要了一碗茶水,安静歇息饮茶,店内生意清淡,寥寥没有几人。
温彩溪问道:“这里距离峨眉还有几天的路程?”英灵子道:“回禀姑姑,大概还有七八日的行程,我们才刚好走过顺庆。”
温彩溪默然点了点头,道:“我们得加快行程。这里山路崎岖,官道又不是很多,行走太费时间。唉,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会折腾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为何,温彩溪自从离开那谷家地窖后,随着众人一路颠簸,脸上容颜显得更加苍老,头发也开始一大把地掉落,俨然成为了一个修佛秃顶之人。
温彩桦道:“姐姐,算来,你今年有八十多岁,这样的高龄,唉,真是的。”他语言又止,好像知道事情的缘由,却也是无可奈何。
温彩溪叹息一声,道:“不要难过。”继而转头问向余我生,道:“余我生,这两日来,习练这《鹰苦咒》可有什么心得与感受?”
余我生点头道:“这两天里,我偶尔看过一点,但是要说到心得与感受,只是觉得自己体内的内劲越来越强大,尤其是在我睡觉之后醒来,精力十分的充沛,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我想,应该是大有进步。”
温彩溪微微皱眉,心想:“如果这小子所言属实,那么这《鹰苦咒》还是有一定的驻颜功效。”原来,在那地窖的时候,温彩溪长年累月吃自己制作的草饼,那些草料,全是上等驻颜良药,所以自己才能够活这样久,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多活一点岁数,然后伺机复仇而已。但是离开了地窖后,出门漂泊,哪里再有那样好的条件了呢,所以,越发显得苍老。
不过,温彩溪听说过《鹰苦咒》的厉害,知道那是一本奇书,运用得好,说不准可以驻颜长寿,但是,那《鹰苦咒》也有一定的危险,稍不注意,就会走火入魔,所以急需一个人来先行试探练习一遍,然后才可以借鉴此道,帮助自己在有生之年复仇。
余我生道:“这本《鹰苦咒》其实是一本很好的内功心法,我认为,你们大家都来习练一点,对自己很有好处。你看我行走这样长的路程,不喘气,不脸红,可见对体力有一定的好处,如果大家都来习练,说不准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到达峨眉山。”
英灵子愣愣地瞥了一眼,道:“少废话,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么?你少来劝说我们,我们知道这事该如何处理的。”英灵子心中却是想到:“哼,要你来提醒!当年的时候,我何止修炼过一次两次,但是效果非常的低微,我不是不想学,而是,学过之后,好像自己不是习练这内功的材料,最后决定才让你来试一试。不过说来也奇怪了,那谷珍老家伙,那样高的武艺,一定也是出自这《鹰苦咒》才对,她就能够学到的武艺,我们为何就学不到呢?”
英灵子这几日也叫余我生解释过那《鹰苦咒》上面的一些句子,来印证自己方初修炼时理解是否到位,听了余我生的解说,也没有发现什么新颖的地方。这倒是奇怪了,这件事情就成为了英灵子与温氏姐弟三人心中的一个不解之谜。
谷遗湘也说道:“哥哥,你就不要劝说他们了,我想,他们应该是不敢练。”温彩溪突然一拍木桌,道:“小丫头,怎么说话的。想当年,我行走江湖,杀人如麻的时候,你娘还是我的手中棋子呢。你这个小片子还没有出世。算起来,你娘叫我长辈,你该叫我奶奶才对。”
谷遗湘撇撇嘴,不再说话,心中非常厌恶这三个人,自从与他们一道以来,不过做什么事情,这三人都是如狱卒一般监视自己兄妹二人,谷遗湘想悄悄地与哥哥说一两句话,都被英灵子当面拒绝。谷遗湘越想越不高兴,可是没有办法,也就只有干等眼睛。
温彩溪一生气,英灵子与温彩桦二人连忙劝说,时不时地回头责怪了谷遗湘一两眼。不久,店伙计将他们所点的美食佳肴全部端上来了,大家埋头吃饭,谁也不理睬谁。
那谷遗湘偶尔亲自为哥哥夹了一道菜,英灵子当即就一筷子打落,训斥道:“不许夹菜。这样没有规矩。”谷遗湘气呼呼地歪头,也不答话,就此默默无声地吃过了饭。
大家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这个时候,只见到店里面进来了一个头戴斗笠,遮住脸面的中年汉子,他径直来到了下方桌,大声吆喝喊道:“店家,来一碗素面。”
余我生与谷遗湘听见这人说话的声音,顿时惊了一跳,这人说话的声音太像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