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我生听到这话,一怔,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一向表面非常倔强的掌门人,心里面竟会是这样的酸苦,难道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过错,以前难道是错怪了她吗?原来在她的心里面,对自己竟会是这样的关心
余我生愣了好一阵后,突然低头使劲地摇了摇头,几乎不相信这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随后抬头看向空灵子,正与空灵子的目光向对,只见到此时她的眼神之中好像包含了很多的泪水,只是没有勇气流出来而已
空灵子缓缓走在了余我生的跟前,拍了一记余我生的右肩,道:“你的苦楚,我心中明白,但是你要知道,什么事情是大局,什么事情是小事,你该知道这温彩溪或者黄彩月这些曾经都是魔教的人,如果我们一旦苦苦相逼,不过说实话,单凭你个人之力,也没有那个能力的她们一旦真的与我们决裂,说不准,就又可能重投靠在魔教的帐营之中,到时候,就成为了我们的一个威胁”
空灵子顿了一顿,随后又一次仰头看向外面的天空,无奈的表情表露无遗,道:“现在,你该关心的是,怎么样才能够将你身上的魔功驱除不过听你说起过,曾经的那柄驱魔刀,对你或许有很大的好处,不妨去找一找至于派你去顺庆找文治的事情,暂时先放下”显然,现在余我生成了这个样子,根治他身上的疾病才成为了余我生的头等大事
余我生心中虽然万般不甘心,可是听见空灵子的一番话,知道他说的全是实情,对付这些人,靠自己的势力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空灵子当下又转移了话题道:“你在路上曾经遇见过一个名叫范猛的人,对不对?那是范杰的亲兄弟”一提起范叔叔,余我生顿时有了印象,当即点头答应
空灵子当下点了点头,没有追问其余的事情心中也有了一个底:“原来高凝香真的见过范猛,双方合盟的事情,看来并没有欺骗我”
余我生这个时候通过对范杰的回忆,当即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对于空灵子掌门来说或许大有用处,当即道:“启禀掌门人,我想分舵有一个人,对于神鹰教的事情,并不是完全的效忠当时我年幼,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但是我今ri想了一想事情绝对没有那样的简单”
空灵子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还能够激起余我生心中的回忆,一副非常好奇地眼神看了过来,道:“你说的是什么人?说来让我听一听”
余我生当下道:“这个人,是安徽分舵的舵主刘道中”当即就将小时候随袁**去过安徽分舵的事情大致说了一次,空灵子听完这话,嘿嘿一笑转头赞许的眼神看向了余我生,道:“很好,你说的这个事情,我知道了还有,当年的时候,你回来,有许多的事情并没有向我细细说明不如这个时候就完全告诉我”
余我生此时觉得对于母亲自己以前的成见太多,想来都是心生愧疚之情当即只有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那次在道路上的所见所闻大致告诉了母亲紧接着,还将上一次解救妹妹的过程细细地说了一次,对于这一段回忆,余我生边说心中对妹妹的死便是伤心难抑,妹妹既然已经死去了,也就没有必要完全遮掩,就将谷遗湘与她姑姑之间的事情细细地说了出来或许,从这中间,可以找到一点让自己摆脱神鹰教内功侵袭的法子
果然看见空灵子一脸沉思的样子,空灵子微微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全部记住了,只是没有想到,这谷珍前辈,居然可以将这神功心法隐藏这样久,见到她的时候,看见她武艺高强,但是要说到如是你的这个样子,好像并不完全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所以,生儿,你不要灰心,现在我们或许没有法子知道这当中的原因,但是等到将魔教完全颠覆之时,亲口询问张医仁,我想,他一定可以说出解救法子的”
听见空灵子说得那样的自信不知道为何,余我生的内心一阵感动,道:“掌门说的很对,这既然是张医仁埋下的一个大坑,我想,或许只有他本人才知道这当中的秘密”
空灵子揉了揉头部后脑勺,喃自说道:“你方才口中提及的那个卞菊花,难道与这神鹰教之间也有什么关系?”
余我生点头道:“不错,她当时也非常想得到那一本武谱,只是后来没有抢到手而已”
空灵子道:“很好,我知道了,这个臭丫头,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当年的时候,拿走我的蛇长剑,在我登位典礼上,险些坏了我的好事,被我抓住之后,本意是囚禁于后院,希望有一天她能够迷途知返,结果让她给跑了,这一跑之下,竟会到了鄂州哼,哼,这个女子,到底与神鹰教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