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卫雍依旧不卑不亢,只回这四个字,再不发一语。
“你这逆子!”卫康作势站起来,抬起腿就要踹向卫康,两侧的参将,亲卫忙上前阻拦。
“大将军息怒,卫将军也不过年轻气盛,气不过那阿鲁台杀我大陈万千子民,才出此下策,大将军息怒啊。”参将沐升双手架住卫康的臂膀,劝道。
“是啊,卫将军此为也的确是让将士们出了一口气,大将军还要看在战亡的将士们的面上饶恕了卫将军吧。”同为游击将军的范丛誉也劝道。
“罢了罢了。”半晌,卫康长叹出一口气,问道:“如今那阿鲁台的尸身何在?”
“儿子自知若是将此尸身带回必会给大陈带来麻烦,可是就如此轻易让他回归故土,实在是难消儿子心头之恨。”卫雍垂首道:“是以,儿子命逐海将那阿鲁台捆在了马背上,然后用剑刺了马臀,那马受惊狂奔而去,如今,儿子也确实不知尸身究竟在何处了。”
厅中的众将士听得此言,一阵静默后,竟是哄堂大笑。卫雍被笑的有些窘迫,他知道他此事行径太过幼稚,不过,他不悔。
“想不到一向沉稳的卫小将军,竟也能行出如此荒唐的举动,”孟常德抚掌大笑,“干得好,干得好,那马儿惊了胡乱的跑,与我等何干。”
“将军说的对,如今那阿鲁台的确是不在我大陈的境内,只怕此时,已是入了狼腹了,那狼崽子也算是去了他该去的地方。”参将田砥也咬牙恨恨道。
“如此便罢了,那阿鲁台既确不在我大陈,若是圣上问起,我等也算是有个交代。只是你且记住,以后万不可再如此行事。”卫康表情严肃的说道。
“儿子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