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图激怒卫某的好,吃苦头还是参将自己。卫某知晓赵参将不过是受命于人,若是赵参将将此人告知于卫某,卫某自然也就不再为难赵参将了。”
“不知所云!”赵成偏过头,不再看卫雍。卫雍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叹道:“我知赵参将出身行伍,一身铮铮铁骨,自是不惧这牢中的千种手段。只是,赵参将可想过,那十万战死的将士何辜,苏氏父子三人何辜!”
赵成闻言微微一愣,却仍是梗着脖子应道:“我赵成自是问心无愧,是他苏潜因为长子偷袭丧命,执意攻打金营,我带将士们回城,反倒救了这几万将士们的命,何错之有。”
“赵参将果然口才了得,竟能如此颠倒黑白,混淆是非。”卫雍笑意森冷,手中似随意的把玩着一柄匕首,“只是不知道,你的儿子是否能有与你一般的口才了。”
赵成听到自己的儿子,才真正的激动了起来,他用力的晃动着绑缚着身体的锁链,怒吼着:“卫雍,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休要动我家人。”
“好个一人做事一人当,”卫雍将那匕首一下刺入赵成的右肩之中,对赵成的痛嚎充耳不闻,随后又将匕首缓缓的转动起来,笑道:“如此说来,赵参将是承认自己谋害忠勇伯了。”
那赵成此时已疼的浑身发抖,半晌才抖着嘴唇说道:“赵某没有谋害过忠勇伯。”
“如此,看来我还是需要找令公子来问问了。”卫雍拔出匕首,作势转身要走,就听身后的赵成喊道:“卫将军,赵某真的没有谋害忠勇伯,赵某不过是听从辽东都阃庞海庞大人的安排,说服世子去金营偷袭,仅此而已,其他的末将真的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