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了。”
其他几人皆是站起身拱手称道:“末将领命。”唯独孟常德依旧端坐于圈椅之中,待其他几人躬身退出后,才冷笑道:“大将军这是何意?”
卫康知他心中不服,也不恼,只缓缓的端了茶盏,笑道:“怎么,孟将军对此次安排是有不满?”
孟常德闻言怒从心起,却不得不压制住火气,问道:“大将军是觉得末将刚才太过无理么,所以以此来拿捏末将?”
卫康依旧神色淡淡,“孟将军此话怎讲?”
孟常德猛地起身,拍案道:“大将军明知那金贼会从北门攻城,却将末将置于南门守卫,大将军此行到底是何用意!”
卫康将茶盏放置到案几之上,缓缓抬起眼睛看向孟常德,说道:“孟将军,我如此安排自有缘由,你身为副将,只需听行军令即可。”
孟常德心中愤然,但知晓再如此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便一甩袖子,转身离去了。
待孟常德离去,卫康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向门外吩咐道:“去将卫将军请来。”
门外亲兵应诺去了,不多时,卫雍便推门而入。
他看到父亲仍旧坐在椅中,手中端着半盏茶,似是在沉思。卫雍放轻声音,说道:“父亲招儿子前来,可是有何吩咐。”
卫康听到他的声音,回过神来,将手中的杯盏放下,叹道:“如今为父在军中威信不足,也只能将此重任委与你。止戈,若是日后你出城迎战金人,万不可贸然追击,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