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拦截过。”
苏信皱眉:“知行?他作甚的要拦父亲的棺木?”
“我哪里知晓,”秦媛再次将头枕在苏信肩头,“我初听他们提起,还以为骆大哥是奉了师命才来的,如今看来,怕是另有隐情了。”
骆知行,便是王恕的大徒弟。
“不必理他。”苏信轻笑两声,“他算是得了太公的真传,真真是自在随心了。”
兄妹俩笑了一番,便熄灯歇了。
第二日一早,卫雍便到了秦媛的帐外。他站在帐帘外重重的的咳了两声,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回应,心中略感不安,便掀了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秦媛此时正在帮苏信换药,她将苏信的外衣敞开,用湿布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伤口的边缘。苏信则是眼神柔和的望着自家的妹妹,不时的抬手帮她将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
卫雍进到帐中,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幅郎情妾意的景象。他顿觉心中一堵,再次重重的咳了两声。
榻上的两人此时终于听到了他的动静,秦媛直起腰来,转身见来人是他,便抱拳行礼道:“将军。”
卫雍冷冷的嗯了一声,抬步走了过去,望向苏信,问道:“子诚昨夜休息的可好?”
苏信眼神微转,笑望了秦媛一眼,见妹妹一脸淡然,再看面前的卫雍,神色冷硬。他忍不住轻笑出声,说道:“多谢二哥关心,昨夜我睡的甚好,秦先生照顾我也很是细致周到,子诚还要多谢秦先生才是。”
站在卫雍身后的秦媛忍不住撇了撇嘴,自家哥哥这爱挑事的毛病果然是至死不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