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盘算着如何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方才回道:“是太子,一定是太子派人将那朵颜藏到我府上的,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啊父皇。”
惠文帝面色更冷:“好啊,你现在倒开始胡乱攀咬起来了,你母妃就是这么教育你的?”
宁王听惠文帝提起舒贵妃,更是涕泪横流,不停的哭道:“父皇,儿臣冤枉啊,您要为儿臣做主啊。”
惠文帝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着宁王,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侧的燕王见此情景,忙站起身来,在宁王身侧跪下,说道:“父皇,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造成什么无可挽回的后果,小五既然说他不知晓此事,以儿臣之见,不如就此算了。”
“算了?”惠文帝冷哼一声,又望向燕王,“那你之前的事情岂不是都白做了?”
燕王面色一白,半晌才低声说道:“父皇,儿臣只是觉得二哥毕竟是太子,是国本,不能任由其他人陷害而不出声。可是如今小五既然说他不知情,那这件事不如就此打住,再查下去,怕是要伤了兄弟情谊,也叫那金部看了笑话不是。”
惠文帝听了燕王的话,心中的怒气稍减,冷冷的哼了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燕王听了略有些赧然的挠了挠头发,笑道:“儿臣不过是觉得我们毕竟是亲兄弟,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的不愉快。”
“哼,若是他们个个都像你这般想就好了,”惠文帝的表情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扫了跪在地上的几人一眼,冷声道:“今日这事儿,既然你三哥替你求情了,朕也就不再多做追究了,你这两月就闭门思过,替你母妃抄些佛经静静心思吧。”
“你且给朕记得,若是还有下次,朕定不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