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阳城,依旧无数人声色犬马,对于锦红阁刚刚发生之事毫不理会,而且不少富家子弟更是在围观之时看到桃若雪那发狂的样子骇然而去,更别提看到后面到了的君无忧和李君柔两人了。
不少富家公子看到这锦红阁主事的那位老妈子不见踪影,但大门依旧大开着,更是放开了胆子进去玩,就连不少在这附近住着的高官也是如此。
“秦公子,您不是看上了那月笙姑娘了么,如今这月笙姑娘跑了,更是在此前偷建了一个行馆养男人,让你生气了好一会,觉得那老妈子没看住人,怎么又来了,莫非,是那月笙姑娘回心转意了。”
贾员外,黄员外还有李家公子,赵家公子等人看向了秦恒问道。
秦恒听着几人的问话,面色立马阴沉了下来,一想起那月笙姑娘被那个叫霍天养的穷小子给截胡了,就觉得一股郁结顶在心头,比任何时候都要不悦,又想起自己自从碰上那个穷小子之后就没有遇到过好事,就比如那天碰到四美同游想要勾搭却发现自己冲撞的那位美人是炎武国皇后娘娘李君柔,更是看出来这位看似柔弱的皇后懂得武功的事实,差点被灭口。
秦恒又想起了自己有意娶王御史的女儿王曦语为妻结果别人心有所属,还偏偏是霍天养那个偷他烤鸭吃,被他踩着手指训斥的穷小子,更是气愤,更可恨的是,那个穷小子如此虚伪做作,如此懦弱,竟然能登科榜首状元之位。
秦恒又想起自己从那小道消息听来的,那霍天养为了攀王御史的高枝,转头就把月笙姑娘忘的一干二净,但他比谁都清楚,月笙把赎身的银子全部送给那霍天养,当作他上京赶考的盘缠,若是当日没有月笙姑娘出面,那个叫霍天养的小子早就被他打断双手,扔在街头,生死未卜了。
“没想到我秦恒出身高贵,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如此忘恩负义的穷酸贱民,这般不讨那些女人欢心吗?”
秦恒心中说着,就摊起了手掌,一巴掌盖在了后头的家丁脸上,打出一个巨大的掌印出来,
“可恨,可恨,真是可恨啊。在这黑阳城里,几乎没几个敢不听本公子的话,这臭小子竟然让我吃了那么大的亏,遭受这等难堪,我觉得饶不了他。月笙那个娘们,你可别被本公子给找着了,否则有你好受的。一个红楼卖艺歌妓舞女也敢在我面前摆架子,使脸色,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我早就对你不客气了,哪里还需要受这等窝囊气。”
那赵家公子听到秦恒在一旁泄愤,自知他此时正在气头上,不好意思过多得罪,反而出声安慰道
“秦兄莫要气恼,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人嘛,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等那月笙姑娘老了,可就知道跟着你有多好,哪怕当个侍妾,也起码能在你府上有点地位,每日锦衣玉食的,若是懂得使那惯用的勾人小伎俩,讨你欢心,说不定还能让你一时昏了头让她当秦夫人,当你秦家的主母,可惜她头发长,见识短,没那个福气啊。”
那王家公子和陈家公子还有贾员外,吴员外等人更是附和着说道,而那李家公子却是扭转了头,故作了一些清高,似乎想引起秦恒的注意,让秦恒高看了几眼,问道
“李兄,你这是何故啊。”
李家公子闻言,没有作答反而独自吟诵了一首诗词,其诗云焉:
锦衣红阁藏双姝,温婉骄矜各一房。
月中嫦娥笙里歌,顾影清怜吻芳泽。
明艳温婉贵女气,红颜薄命浮萍身。
清冷疏离人尽知,不知娇娘藏金屋。
才女傲气君欲吻,楼中芳泽无人亲。
一诗作罢,众人高呼李家公子大才,可那李家公子反而神秘一笑,对秦恒说:
“秦公子,你可知这锦红阁内,还有一位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娇美人儿,听说啊,她那是天生的贵女命,怎料遭了劫数,被那老妈子藏了起来,怕她被权贵之人看重,特地来找她挑事算账,那娇俏美人,长得可比那月笙姑娘漂亮多了,只不过一直被那老妈子说她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又因生得一副好容貌却没有什么才艺,只是颇有心机,被那月笙姑娘给瞧不起了,更是跟那位月笙姑娘不睦,性子有点喜怒无常的,如今那老妈子不在,您倒是可以进去找找这美人儿。”
秦恒一听,倒是来了兴致,问道:
“那李兄可知那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如今又在何处?”
“我只是偶然看到她几次面,问了一下她的名儿,知道她叫顾芳泽,不过现在想来,估计还被其他的舞女逼着干粗活,不让她穿好看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