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的自己人,并不存在联络外官的忌讳。”
赵构双目一亮,欣然道:“这样说来,果然不错!只是,孤王向父皇提出的修建地道的事实属机密,他就这样轻易知道,实在令人……而且,他终究是个奴才,若让人知道孤王竟然同一名奴才……”
李成微微摇头道:“王爷同童大人本来都属内廷,原无忌讳,加上童大人进宫将近五十多年,在宫里耳目众多,在皇上面前深得信任,若是他能在皇上那里替王爷说上一些符合时宜的话,王爷今后想办什么事情都会容易一些。而且,这次王爷卖了他天大的一个人情,将来他总要还的。”
对于这个童贯,李成其实并没有太多轻视,能够以宦官的身份做到枢密使,执掌中枢,实在不是简单的讨好和阿谀能够做到的,总有一定的实力。这种人,本来就值得重视。他又没有看轻宦官的想法,而且内心深处,对这些人还是有一点同情的。毕竟,这些人的悲剧都是封建制度造成的,只是皇帝的牺牲品。即便说朝政荒废,最大的责任都应该是在宋徽宗身上。
听李成这样分析一番,赵构终于安心了。在书案那大堆的礼物中,随便捡了一个锦盒,塞给李成,笑道:“拿去,这个是弟子的一点心意。今天幸亏有师傅提醒,不然赵构一定错失机会了。”
李成笑了笑,接过锦盒,忽然想到:若是自己不来,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上的人会是谁呢?历史上,赵构终究都做了皇帝,这个谋士必定也不是普通人吧?
思忖之间,赵构随手打开那幅据说是王羲之真迹的字帖,笑道:“果然是书圣的真迹,孤还以为早已都被父皇弄走了,想不到童贯手中竟然藏有如此至宝。”
李成看着赵构那明朗的笑容,忽然想起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忍不住暗自自责起来。
看赵构心情不错,李成拱手道:“李成今天前来,还有一件事想请王爷答应。”
赵构双目一转,不动声色地笑道:“师父有什么事尽管说来,赵构一定竭尽全力!”
李成知道,这件事不能太直接,太直接了,就会使自己反而显得目的不纯,忙笑道:“王爷可知天下能够坐天下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王爷可知是什么?”
赵构思忖良久,皱眉道:“三皇五帝,始皇汉祖、再到唐王和太祖皇帝以及天下豪杰,大多都是马上得天下,难道师父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