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女孩,看她只是低垂着头,不肯抬起来,便知道她可能是很少见到汉人,也就没有强迫。闻言不觉笑道:“唱曲,自然不是金女擅长的,还是请姑娘唱一曲如何?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那妓娘瞥了一眼李成身边的金女,小心地道:“奴家名唤春莲,大爷唤奴家莲儿便是了。”
李成将身边的金女揽在怀中,笑道:“此金女不知叫什么,也不知她懂不懂汉话,看来这次真是失策,哈哈……”
秦桧笑着摇头道:“我就说,还是汉女好嘛,你却偏偏要试金女,这倒好鸭同鸡讲,看你怎么弄!呵呵……”
那金女在李成怀里微微挣扎了一下,低低地道:“我叫惠敏,你们叫我……惠敏便是……”
这时,莲儿低声笑道:“惠敏似乎是生人,奴家从未见过,想是新来的,请大爷们担待一二。”
李成闻言,也觉得此女不是其她妓娘那般,只是看她满脸脂粉的样子,又不像是初次经历的,心中便觉有些奇怪,却也不好多问。反正等下上了床,自然知道是不是处子了,这时代可没有能在这方面骗人的技术。
想到这里,也不去强迫那惠敏,只是笑道:“莲儿还是先唱几曲,也好助助酒兴。”
莲儿一双秀眸,上下打量着李成,扑闪着浓密的睫毛,轻轻笑道:“只是不知两位大爷喜欢哪位才子的诗词,又或者自家填了词,奴家来唱?”
李成来这里将近两年,却一直没有学会填词这玩意,闻言立刻笑道:“你看着办,来个轻松的小曲便是了,我们听着再佐以美人下酒,自然其乐无穷!”
秦桧虽然先前被撩拨起了不小的欲火,这时也不好急色,就恐被李成笑话,他这样的读书人最怕被人在平行上诟病,便一直忍着。这时闻言,急忙摆手笑道:“今日已经喝了不少,若是再喝下去空伤身体,就怕等下……”
李成心中暗笑,忙揽着怀里的惠敏,笑道:“也好,天色不早,你我早该享受美人才是,哈哈……”
秦桧老练一红,拱手道:“明日再见,今日便先搞退了!”说毕,揽着莲儿向东边想房间走去。
李成也不再刻意掩饰,揽着怀里紧张的僵硬起来的惠敏向对面的小房间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