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前辈,找晚辈何事?”
“哼!”田于地说道:“小子,你惹了不该惹的人,知道吗?”
“前辈,晚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那谁给了你多少灵石,老夫双倍,你去将雇你的人给老夫宰了。”
“这,前辈……”
“小子,莫要蹬鼻子上脸。小芙不杀你,可老夫不喜欢这种方式。老夫不介意让你留在世上。”
“你是……那女修是……”蔡雾桑忽然脸色惨白,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呵道:“你到底是谁?我死也要弄明白得罪了何许大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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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明白鬼,这个需求可以满足你。老夫,田于地。”
“器相宗!”
“咦?老夫的名头还不如器相宗!”
“器相宗,千年老店。你,只不过是老店过客而已。”
“哦?看你小子冷冰冰,有些尖酸刻薄嘛。用话激老夫,呵呵,没有,因为你得罪小芙。”
“小芙?难道是你器相宗第一天骄肖芙?田前辈,动手吧!晚辈这回踢到铁板上了,认命。”
“没想到你小子很识趣。”
“前辈,晚辈幼年受敖家恩惠,大了在修行上又受敖家资助才得以筑基。没想到敖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敖家即将倾覆,更何况我这一小人物。”
“呦,小子,你有些对老夫胃口了。其实,老夫在你刚才黯然离去时,并没有流露出恨意,可见你是豁达之人。好好,修行有一个好心境,没有暴戾之气,有前途。这样,做小芙的奴仆如何?”
“这……我宁为乞丐,不为人奴!”
“哈哈,就凭你?给她提鞋都不配!只是今天老夫有些高兴。因为你提到了一个人。”
蔡雾桑有些疑惑,这老头卖关子迈什么槛。
“那人就是那韩家小子。小芙八岁时韩家小子就护佑其右,一守二十年。呵呵,做小芙奴仆,还是看得起你!”
“什嘛?还有这种事?”
“很简单,既然这种机密都给你知道了。不做奴仆,那就是死。”
“前辈,晚辈不听从还能咋样!”
“可以。”田于地笑道:“投名状是要交的。”
就在蔡雾桑诧异之际,田于地袍袖一挥,卷起蔡雾桑消失不见。
蔡雾桑觉得自己被裹挟飞行一息就停下来了,头有些晕沉沉的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三名韩教修士面前。
那三名修士正是前一刻阻挠盛辉他们前行的韩教修士。
他们见眼前突然眼前一花出现二人,蔡雾桑被一老者裹挟而来。但见其速度非同小可且带来的威压让人瘫软如泥,瞬间战战兢兢哆哆嗦嗦,说话皆语无伦次。
“蔡雾桑,杀两了,放一个。”田于地淡淡说道。
蔡雾桑即使心理有准备,可听到田于地的命令,仍无法接受。他还想侥幸不介于韩教事端,推诿辩解道:“你,你……田前辈,你敢对抗韩教。你敢谋反!”
“蔡雾桑,你还不动手!哼哼。”
韩教三人在旁听出些门道,见蔡雾桑通过言语无法迫使田于地饶他们一命,忙惊得鸟兽散各奔东西。
他们哪逃得掉。
蔡雾桑点指眉心,双目瞬间通红,两道火红亮光直冲而去,红焰亮光中途化作无数小指大的小剑刃急速刺向韩教二人。
“啊!”
“啊!”
两声惨叫。
那二人在红剑乱刃分尸下化作两团血雾,红焰光剑瞬间回归合而为二没入左右眼眸消失不见。
蔡雾桑眼皮一闭,随后一睁,眼球黑白清明,不再瞳孔通红。他脸色木然,手一招,将两个储物袋抓到手中。小命被他人控制,以后被奴役不在自由,内心很黯然。且和韩教敌对,此命休矣。
逃亡另一方向的一韩教老者,听到两声惨叫。他全身一震,停了下来,回头四望。一看两团血雾飘浮在半空心惊胆战,立马额头满是冷汗。两名同伴连神魂都没逃出,就陨落了。
唉,闻名不如见面,眸剑红瞳术,果然厉害。这回小命能活,还是祖宗保佑啊!
他知道高阶修士都会言出法行,田老怪说杀二放一,定不会反悔。内心有些窃喜,随后平复了一下心情,他斗胆拱手躬身说道:“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被他人所杀,还要感谢,你说贱不贱。韩教老者面堆笑容,内心咒骂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