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喝醉了。
“啊?”那中年人呆住了。大狗娃,这是自己小时候家里人喊的名字。婚后没人再拿这个小名喊自己,连父母都没有再喊了。她怎么知道的,自己都五十好几了。难道她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不,不!听声音看身材,她才头二十,明显是个姑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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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他觉得活见鬼了。堂堂张大财主,还被别人将小名呼来喊去,心里很不爽。可对方腰间悬剑,自己有些胆怯。眼睁睁看着这几人下楼走了,他呆滞了一下,走到画桌前稍许后眼前一亮。
久混文人骚客间,他眼力劲还是有些,看着竹画拍掌大笑道:“戚老,戚老,此画如何?好画好画!不种闲花几竹秀,坐荫恍惚消暑退。绿影摇曳一泓水,不变风姿佩鸣随。要裱起来,一定要裱起来,戚老你看如何?”
褒衣危冠之人名为戚生辰,他忙说道:“老张,慧眼啊慧眼啊!竹画的好,字也写的好,可老张你吟的诗更好。把竹的幽静清凉,美少女观赏摇曳翠竹尽在诗意中。我来将老张这首诗写下来,和画裱在一起。”
“好,好。戚老的字能登大雅之堂,我看不比这画上的字差。”众人都说可以可以。
坐着一旁的霍建思摇头喝酒不语。
汪家宅院门口,肖芙下了马。门前是一大块空地,青石铺垫。汪家院子有些老旧,院子并不大,只是和不远处另一所宅子无法相比。但和普通人家的庭院相比此宅三进庭院还是要大的多。
肖芙安排蔡雾桑让他查查这霍建思是什么来历。蔡雾桑修为比霍建思高,蔡雾桑隐身,霍建思是觉察不到的。在这小镇,有一筑基后期修士,肖芙不得不起疑心。
蔡雾桑下了马去暗查霍建思了。
郝大忠忙将马系在拴马石上。
汪家大门半开半掩,肖芙迈步推门走了进去。
“嗐,嗐,你是谁呀?怎么不问就往里面走!”一个雍容妖娆的妇人呵道:“小时候没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进别人家门前先问一声有没有人才能入内吗?”她说话很快,如竹筒倒豆子般说话。
门内有两妇人,年老的衣着华美,涂脂抹粉,五十来岁的年纪犹如刚满四十。从头到脚珠光宝气,尽显雍容妖娆,此刻的她正在嗑瓜子。中年妇人围着围裙,手里捧着一个瓜子罐,显然是下人。
肖芙并没有理睬,那华贵妇人立马生气了,她叫道:“来人,来人,桂花,桂花快拦住拦住。小四,小四、木庭木庭,快出来,还不快来,白养你们这群崽子,桂花被打啦……”
那中年妇人忙拦住肖芙。
肖芙身后的郝大忠一把拦住这中年妇人,又扭头看向华贵妇人。
那华贵妇人被郝大忠一看,全身僵硬一下说不出话来。
这时从厢房里跑出两个青年,他俩叫嚷着:“主家主家,谁,是谁?老子打断他腿!”
肖芙见状,也不走了。她拿下斗笠面纱,喊道:“娘,我回来了!”声音不大,但肖芙用了法力,在每个人耳里听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都傻了,肖芙冷而不傲,艳而不俗,貌犹如深海珍珠,美的无法形容无法表达无法不得不多看几眼。
就连郝大忠也是第一次看到肖芙容貌,惊呆如痴。
醒悟过来的是那华贵妇人,她冷哼道:“哪里来的小娘皮子,年纪轻轻喊谁娘?看样子又是小二在青楼又惹……”
“娘,我听见小芙在喊你。娘,是不是小芙回来了?我去看看。”这时从后院屋里传来闷声闷气的声音。
这刻,那华贵妇人一脸惊怵,呆如木鸡。她心乱如麻,这傻子怎么不傻了?还有这女人,难道是,是那个肖芙?怎么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小时候不是个丑八怪吗?
桂花、小四、木庭也是一脸惊愕。
没多久,传来脚步沉重声。
:()渡缘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