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出现一个深坑,坑底一滩血渍,敖放的肉骨衣着服饰储物袋皆成为齑粉。
一爪后,宫莲被狼爪带走,金丹留在马驹儿手中。
远处,韩声语韩声慧瘫坐于地,赵广面如土色。
刚才轰隆隆声不断,地动山摇,周边雾霭也是块块碎裂,和他们讲话的马驹儿凭空消失。那刻,自己犹如自身于层层塌陷的空间里,眩晕、失重。
他们呆愣好久,发觉身处一处低洼地里。细看周边,这里竟是先前走入浓雾时的地方。原来是一直在这里打转转,根本没离开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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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声语问道:“广伯,是什么回事?”
赵广镇静了一下,来到坡顶看向四方。他脸色又一下难看了很多,想了想说道:“前面,坑洼一片,应是修士争斗过。”
韩声语站起,来到赵广处往前一看,他的脸也垮了。
方圆几里地面支离破碎丘陵成坑洼,道道裂痕可以说用满目疮痍惨不忍睹来形容。
韩声语一指前方说道:“那不是马兄弟吗?”
“是他。”
“小十八,我们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你快些!”韩声语快步向前道:“广伯,刚才,我们是不是进入了幻阵?”
“应该是。那马驹倒底是谁?刚才那声势应是结丹修士斗法才有的呀!”赵广看向远方咦了声道:“那,黑衣人……”
“你带我快些。”
赵广抓住韩声语臂膀踏空飞行,快速来到昏倒的马驹儿跟前。
韩声语摸了摸马驹儿脖颈与脉搏,又检查了一下身体说道:“广伯,他这伤势?”
“应该昏厥了。”
“哦。那些人……”韩声语抬头看向远方,说话间他们已到面前。
“属下拜见语公子。”为首一黑衣人拱手说道。
赵广看了看带着面具的黑衣人问道:“你是,郝长老?”
“是。”
韩声语眼睛眯了眯问道:“你有何事?”
“此人,是属下追拿要犯。刚才,此人在此行凶,我等奉命……”
韩声语一挥手打断他话语道:“有缉拿行文没有?”
“没有。”
“这人,我罩了。你们拿人,拿行文来。”
“陛下管世俗间,国教管修真界……”
“见令牌如见掌教,你可懂?”韩声语拿出一块黑色令牌一扬道:“你等速速退去!”
“这,是。”
黑衣人拂袖而去,连行礼告退的礼节都没了。
“广伯,你看马兄弟如何救治?”
“这马驹倒底惹了什么祸?屡次三番的招来教内地位显赫者,何许人也?你看他手中拿着一颗金丹,这可是结丹修士凝炼出的内丹,刚才应有结丹修士陨落。我们都不知根底,是不是……”
韩声语一摆手说道:“我知分寸。”
赵广犹豫了一下,往马驹儿口中塞了颗丹药,一脸肉疼之色。
没多久,马驹儿缓缓醒来。他一睁眼,随后一眯,再睁眼站起。
此刻韩声语笑看着,韩声慧则杏目圆睁,而赵广一副戒备紧张样。
韩声语笑道:“马兄弟,醒了,感觉?”
马驹儿拱手说道:“多谢韩兄!恩不言谢,有缘重酬。”
说完,大踏步走了。
“这人这么怪!”韩声慧一蹬脚气呼呼的说道:“我们都得罪了郝长老、杨轩。他倒好,拍拍屁股就走。还轻描淡写的说恩不言谢有缘重酬,岂有此理!”
“哈哈,显然这马驹知道我们的身份,他也是不一般的人。他一招让我无招架之力,我就觉察出他非同一般。广伯看不出他是修士,我们又看不透他的武学修为。谈吐中海阔天空无所不知,言简意赅特有道理,并不是信口胡诌。这样一个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不是七哥我没有心眼,呵呵。”
“啊呀,原来你早瞧出端倪了!”
“那,为啥还要百般保护于他?”赵广问道:“这回得罪的人可不小呀!”
“救他?”韩声语嘴角一扯道:“神武贤君建立韩教的初衷是为我族保驾护航,更是要护佑天下苍生。可如今呢?他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更有倒行逆施为鬼为蜮,都骑到我们韩家头上了。再看敖家一族,为非作歹横行霸道作奸犯科任性妄为为所欲为,干的一些事简直是丧尽天良。而我们,能做什么呢?只能……哼哼!”
韩声慧幸灾乐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