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不就是爹爹吗?”
金河儿侧着脑袋,理直气壮地道。
“办”
张凡为之语塞,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爹爹是不是还因为河儿姓金生气啊,娘亲不准河儿跟爹爹姓的嘛
“河儿最喜欢爹爹了。看
金河儿眼中泪光盈盈的。看上去柔弱得可怜,强忍着泪水,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还带着体温的小剑。递到了张凡的面前。
“爹爹你看,你送给河儿的礼物都有随身带着呢!”
不需接下,只是一眼扫去。张凡就知道,这下,真的麻烦大了。
那是一把明黄色的玉质小剑,不过是玩物一般的东西,雕工却是颇为精细,玉料更走出奇的好,显然是某种灵玉的玉心部分,便是拿来做容器,都是暴珍了天物,现在却被用来做成了玩具。
管中窥豹,奢望与痛爱。都可见得一斑。
这还没什么,真正让张凡在意的是玉质小剑上刻着的一行字迹。
“赠宝贝女儿何儿!”
“父应!”
“应?!”
张凡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苦笑,看来真是逃不掉了。
灭杀了人家父亲的神魂,占据了对付的身体,也就承担下了他的因果,即便不说这些玄虚的东西,单单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缘故遭受丧父之痛,他能忍心说出真话或是残酷的拒绝?
便是张凡的铁石心肠。也是做不出来的。
勉强弯了弯臂膀,拍着金河儿的柔弱的肩膀,脸上挤出了一丝微笑。
好像得到了鼓励一般。金河儿灿烂地一笑,随手一提拉,拽着白狼的脖颈处将它提了起来,送到了张凡的面前,娇声道:“爹爹你看,这是那只小白狼哦,你看长这么大了。”
小白狼?
看着这头即便是没有人立而起,也足有一人高的巨兽!他怎么也不能联想到一个。“小小”字。
“爹爹,你看你着。”
金河儿翻开小白狼的皮毛。露出了一个铜制的项圈,随即指着上面的一行歪歪斜斜的小字道:“爹爹这是你那时候说的话,何儿把它刻下来了。”
张凡一眼瞥去,正见的在铜项圈上,简简单单六个字,一个个都灰得张牙舞爪,几乎不能认得,废了老半天的劲儿,才发现那是小白狼,养不熟”六个字。
这么无意义的话,金阿儿都能记在心上,由此也可见应龙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了。
叹息一声,张凡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平生杀人无数,惟有这一次,心肠陡然软了下来,虽不至于生出悔意,却难免有了补偿的心思。
至少,残酷地揭露出现实,这种事情是肯定做不出了。
正准备应付她两句,暂时扮演下父亲的角色,金河儿又忽然惊叫一声小手探出,不知道从小白狼浓密毛中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个油纸包,递给了一直站在一旁。盯着他们两人的稍公手中。
“稍公爷爷,这是河儿烤的,你看看好不好
稍公本来略带警惧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下来,笑着结果纸包一打开小却是一只烤得焦糊的什么野兽的后推一类的东西,反正一看就让人没有食欲。
稍公却毫不嫌弃,不假思索地撕下一片送入口中咀嚼着,连声赞好。
张凡等人面面相觑,看着一边焦糊,一边还在滴血的后腿肉,怎么都跟一个小“好”字扯不上关系。
很快,他们就领教了小女孩儿思维的跳跃速度,上一刻还笑眯眯地看着稍公吃肉。下一刻,就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站在张凡肩膀上的墨灵身上。”
“爹爹,这就是你要去捉的金色火鸟啊,好丑””
墨灵本来还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听到这句话,登时怪叫了一声,恼火地一个跨步,躲开了她摸过来的手掌,闪到了一边去,再不理会她。
“嗯?金色火鸟?”
张凡的兴趣顿时来了。除却三足金乌,还有另一种金色火鸟。还是
“河儿,你知道那是什么火乌吗?”张凡连忙开口问道。“人家不知道
与网才的动作如出一辙。侧着脑袋一副可爱无比的样子。
“是什么呢”
张凡再次语塞,他要是知道还问什么?
正想着怎么应付呢,几声呼唤,忽然自远处依稀传来。
“河儿公主,阿儿公主
“其
金河儿惊呼一声,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