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有道理。”赵牧一番话挑起了桂枝南心中的疑惑,“那么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比较大?是冉催命杀了人鸠占鹊巢还是骗取信任瞒天过海?”
“我手头掌握的情报太少了,什么也分析不出来。”赵牧摇了摇头,“好在现在冉催命又把我们引到了内城,我们只要紧紧的跟住他,别跟丢了,应该可以找到他的潜居地。”
桂枝南看了一眼仍然不肯停下脚步的冉催命,“这个混蛋到底想干什么?带着我们绕了大半个.:
也许是冉催命听到了桂枝南的诅咒,也许是冉催命觉得安全了,他这次没再继续大兜***,而是直接奔向了内城的中心地带。桂枝南心中的疑惑是越来越大,他常居..着什么,这里一向是..部所在地,如果冉催命的目的地是这里,那么这背后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已是不言而喻的了。赵牧对内城的了解比不上桂枝南,但是谁居住在中心地带,他还是很清楚的,当他看到冉催命步态轻盈,毫无丝毫慌乱紧张的走在内城的时候,赵牧心中也是疑云丛生,他暗暗怀疑这次跟踪冉催命究竟是不是一个好决定,他现在很难预料接下来的后果是祸是福。
冉催命快步从逍遥门的门口走过去的时候,桂枝南和赵牧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前松气是因为天机宗还没有准备好和逍遥门撕破脸皮,死掐,后松气则是因为他不用担心无意当中得罪了逍遥门这个.阳城的土皇帝。
“快,赵道友,咱们快点从逍遥门门前走过去。”桂枝南急声催促道,他在天机宗也算是个人物了,有不少逍遥门的门众认识他,这会儿如果碰到熟人一打招呼,势必会打草惊蛇,惊动冉催命。
赵牧和桂枝南飞快地从逍遥门门前窜了过去,两人坠在冉催命后面顺着逍遥门的外围墙,来到了逍遥门驻地的后面,在这里有一排房子正对着逍遥门的后门,在这里居住的都是一些有名望的散修。冉催命走到其中一间房子前面,敲了敲门,门吱扭一声开了,从里面探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的脑袋,他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跟踪冉催命后,把冉催命让到了屋子里,然后啪地一声把房门关上了。
躲在远处的赵牧低声问道:“桂兄,你知道这里居住的是谁吗?这人看起来和冉催命很熟呀。”
桂枝南摇了摇头,“我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以前我到逍遥门办事从来都是走的正门,从来没有到过逍遥门的后门,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还有人在这里住着。”
“桂兄,你我都不知道这个房子的住客是谁,这事儿就难办了。敌我态势不明,咱俩总不能破门而入吧,万一,这十几间房子里住着的都是冉催命的同伙,光凭咱俩肯定招架不住,弄不好还得栽在这里。”赵牧忧心忡忡地道。
“看来,咱们只能耐心的等着了。我还不信了,这个冉催命他还能一直呆在这个房子里面不出来。”桂枝南狠道,他已经辟谷了,倒是不担心吃喝的问题。
赵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其实他不主张硬往那个房子里冲还有一层顾虑没有说出来,这里距离逍遥门仅仅几步之遥,赵牧担心这些房子的主人会不会是逍遥门洒在门派外的暗子,借以监视外界动静以及拱卫逍遥门的安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贸然闯进去,桂枝南是什么样的下场他不知道,但是自己肯定是尸骨无存。
赵牧和桂枝南等了有小半天时间,房门响了一声,那个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朝四周张望了一眼,然后埋头朝着逍遥门的后门走去,他好像出示了一块腰牌之类的东西,看守后门的修真把那个中年人放了进去。
赵牧和桂枝南互相看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睛中看出了各自内心深处的震惊,当他们俩的担心成为了现实*裸的呈现在眼前的时候,两个人都感受到了心灵受到的冲击,特别是桂枝南,他受到的冲击更大,堂堂一个修真大门派居然和冉催命这样杀人如麻的魔头有联系,这让同为名门大派弟子的他感到格外的难以接受。
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个中年人从后门走了出来,他回到那间房子后不久,又陪着冉催命走了出来,然后两个人一起走进了逍遥门的后门。
桂枝南好像被闷棍敲中一般,他丝毫没有抓住逍遥门把柄的喜悦,而是流露出了浓浓的悲哀和惋惜,他搞不明白,逍
什么要这样做?这个问题,也许赵牧可以解答,当他命走进逍遥门后门的时候,马上联想到了冉催命在薜荔山上对修真同道的残杀,以及逍遥门对这种恶*件的不闻不问的绥靖政策,他马上想到了中国历史上金王朝和后金王朝曾经对蒙古族的限制政策,为了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