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原来小丫头早就知道脑后每到一定时间就会变凉变冷,不过懂事的她不想让父母担心,一直没有告诉牛犇夫妇。宁文云于魁海讨论后,断定牛莉脑后的这块冰凉处就是引起牛莉不时病的原因,可是怎么治,两位大仙却犯了难。他们俩以前从来没有遇到类似的病例,是该用丹药还是用针石之术,师兄弟俩讨论了半天,然后在征询了牛犇的意见后,决定采用比较保守的方法给牛莉之病,宁文云开了一张药方给牛犇,让他一年四季按方抓药,给牛莉服用,这样可以相对减轻牛莉病遭受的苦难。
应该说宁文云的药方还是有效地。在按方服药后,牛莉最近的一次病轻了许多,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寒凉了,病的时间也短了些。牛犇很高兴,以为坚持服药后,牛莉的病早晚都能除根,于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花大价钱买回来名贵的药草,给牛莉煎药。
牛莉从小就很乖巧,而且表现出了很少的经商天赋,在十岁的时候。牛莉就开始代替父亲出面做生意,这些年牛犇木器店能展的有声有色。和牛莉的努力是分不开地,要是按照牛犇的火爆脾气。客户早就被他得罪光了。
在牛莉十二岁那年,病情又突然加重,这次病,牛莉地身上开始出现冰霜凝结的现象,而且在病之前很长一段时间,牛莉周围地温度也随随之下降,就算是炎炎夏日。坐在牛莉身边也会像是三九天一样,无奈之下,牛莉开始着棉服,把自己全部包裹起来,这样多多少少能关点用,其他人也能接近牛莉的时候。也不会冻得受不了了。到了牛莉十五岁的时候,牛莉的病进一步加重,一年四季。牛莉的体温就没有正常过,棉服也成了牛莉的常备服饰,不管是白天黑夜,牛莉都不敢脱下来,生怕冻坏了家人。而且在十五岁的时候,病地间隔也缩短到了一年之内,而且病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牛犇又去求过一次宁文云,宁文云除了开出一张药费更贵的药方外,再也不肯帮忙了。这些年,要不是家里有木器店做支撑,能让牛犇买的起那些价格昂贵的药草,说不定牛莉早就死了。
说到这里,牛犇戛然而止,他凝望着浩瀚的夜空,“赵东家,我家闺女地意思我也明白,她之所以这么晚到你这里来,是想赎回联合店铺的股份,给我们老两口养老。可是她也不想想,如果没有了她,我们老两口的精神支柱就会垮掉,没了她,我们以后还怎么活呀?”说到这里,牛犇低下了身子,将头埋到了手掌,呜呜地哭了起来。
赵牧听明白了,牛莉自知活不长久,所以把家里存下来给自己治病地钱全部拿了出来,赎回股份给牛犇夫妇养老。另外,牛莉现在病太频繁,没有办法代替牛犇出面打理生意,牛犇木器店的财务状况定然十分恶化,快没钱给牛莉买药了,所以牛犇当初才那么着急把股份退掉,现在又这么着急得赎回股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筹钱给牛莉治病。想到这里,赵牧长叹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牛莉能有这样的父母,也不枉到这这件一遭了。看着悲恸不已的牛犇,赵牧不由得想起因为不愿意拖累他而自杀的母亲,赵牧就觉得心中一痛。母亲是他最爱的人,她的意外离世是赵牧心中永远难以平复的痛。
想起自己的母亲,赵牧觉得自己有义务帮牛犇牛莉父女一把,他字斟句酌的开口道:“牛东家,你和牛姑娘的遭遇,我很同情,所以我可以用正常的价钱让你把股份赎回去。不过给牛姑娘服药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早晚有一天,丹药会镇压不住病情,到时候牛姑娘的病情只会更加严重。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我愿意尝试着给牛姑娘治一下。”
牛犇难以置信的看着赵牧,“赵东家,你还会治病?”
赵牧讪讪一笑,“牛东家,刚才通过你的讲述,我觉得牛姑娘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和她的体质有很大的关系,只要能够想办法改善她的体质,很有可能改善她的病情,如果恢复良好的话,就算是除根也不是没有可能。”赵牧这番话说得不尽不实,当然他也不是在吹牛。从杜如海的记忆中,赵牧获知有一种人天生阴寒,这种人和其他阴寒体质的人还不一样,在他们身上某个部位会出现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前人把这个地方命名为寒灶,这种天生带着寒灶的人,从一出生开始,寒灶就会不断地分泌一种叫作玄脑液的东西,玄脑液是一种极其罕见的物质,比玄冰精髓还要阴寒。玄脑液分泌出来后,如果不能及时处理掉,就会越累计越多,到了一定程度后,就会导致载体出现异常,表象就是昏迷,体温下降到冰点以下。这种带寒灶的人,在一千万个人当中都未必会出现一个,但是只要出现,一般都活不过二十岁。当然能够找到排除玄脑液的方法,长时间存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