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光明的大道,往往会推动理智,忽略了其中的危险性,一相情愿的认为这就是一条通往光明彼岸的道路。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就像股市当中的那些不太理智的股民,买涨杀跌,以为可以跟风赚些钱,到头来还不是赔得快要当裤衩了吗?
沈衡英也是豁出去了,他怒视着赵牧。控诉道:“你太卑鄙无耻了。你明明说好已经把我紫府当中的隐患给除掉了,没想到你居然留下了后手。你太卑鄙了。”
赵牧摇了摇头,“沈先生,我要是不留后手的话,也许这会我我的脑袋都已经搬家了。我卑鄙怎么了。我留后手怎么了?这全都是被你给逼的。你要怪只怪你的个人信誉不太好,我提醒你,你恩将仇报,翻脸不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今天是第二次。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再让我逮着机会,你就不用再活在世上了,我并不介意毁掉你的肉身,灭掉你的元婴。记住,永远都不要试图触我的底线。”
沈衡英还在地上躺着。他把头扭到一边,呼呼的喘着粗气,就是不肯多看赵牧一眼。
赵牧说道:“沈先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记下我说的话了。咱们俩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以后还是什么样子的,你每个月该得到的供奉,我一文钱都不会少给你,这是佻应得的。我不会克扣。好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通了,就烟消云散。如果想不通,咱们再另想办法,直到你想通为止。”
沈衡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赵牧所说的“另想办法”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办法,很有可能就是用凤凰神火灼烧元婴这种最基本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沈衡英宁肯死去,也不愿意再尝一次这样的滋味,不过说死容易求死难,真要是让沈衡英自戕而死的话,沈衡英还真下不去这个手。虽说沈衡英是出窍期的修真高手,但是他还是怕死的,其实不光他怕死,世上很多人都怕死。有活命的机会,大概没有几个人愿意求死吧。
在赵牧牧将要走出房间的一瞬间,沈衡英用异常嘶哑的声音说道:“东主,你说的话,我都记下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的为文秀轩做事。”
赵牧回头笑了笑,“沈先生,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要再次让我失望啊。”
孔霞孔瑜姐弟俩在门口惶恐不安的等待着。“义父,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听到师傅的惨叫声。难道他也中了毒了?”孔霞紧张的问道。
赵牧蹲下身子。摸了摸孔霞的小脑袋瓜,“没事,你们的师傅很好,义父也很好。霞儿,瑜儿,好好的跟着你们师傅修炼,等你们长大了,义父有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办。”
孔霞和孔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孔霞年纪比较大,隐约看出了点什么,不过她乖巧的没有问出口,而是等待着合适的时机,自己寻找答案。赵牧毕竟才二十岁出头,别说带孩子了,就连女朋友都没有,不知道及时跟进小孩思想的重要性,而且他在明知道沈衡英对他严重缺乏信任并抱敌视态度的情况,还一厢情愿的把孔氏姐弟交给沈街英带,这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一个很有可能不可挽回的错误。
赵牧离开牛奔木器店后,认真察看了一下沈衡英交给他的玉瞳简,等到确认自己已经完全记住上面的内容的时候,赵牧用神识把里面的内容抹掉。然后一把捏碎了玉瞳简。把渣滓丢在了路边的排水沟里。随后,赵牧又取出一个空白的雕件玉瞳简,把有关毒泷恶雾的一协全都复制到了里面,随即驭使着迅雷剑,用最快的度朝天机宗飞去。
天机宗的气氛相当的紧张,看守大门的弟子剑拔弩张,双目虎视眈眈的审视着每一个路人。赵牧从迅雷剑上跳了下来,双手抱拳,说道:“烦请道友通报一声,文秀轩赵牧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