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美惠哼了一声,心道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差别,眼神露出来的还不是*裸的*和占有欲吗?
赵牧只是惊诧于吉美惠的美丽,对吉美惠本人并没有什么想法,在赵牧看来,女人往往意味着麻烦,漂亮地女人尤其如此。赵牧在大学的时候,没少看见同窗好友被所谓的女友们指使得团团乱转,甚至有一次他还无意当中听到了一位女同学义正严词的宣扬。她之所以找一个男朋友,并不是由于喜欢他。而是想在大学期间找一个免费的饭票外加劳动力罢了。女同学一番话给赵牧留下了极其严重的心理阴影,再加上到了双极星之后,遇到的成年漂亮女子大多留给了赵牧相当恶劣的影响,从狄彩月到水绮璐概莫能免,赵牧能有好印象才怪呢。想让赵牧扭转这个印象,估计需要很长地时间还得加上种种正面的冲击才有可能办到。
“吉姑娘,”赵牧很排斥“小姐”这个称呼。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说。吉美惠正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姐”,“我们怎么玩?还是十两银子做底吗?”
吉美惠不屑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玉牌,“大官人,你玩得太初级了吧,最终数字才是二十,太儿戏了。咱们玩到一百,怎么样?一百两银子做底,每翻开一张牌,多加一百两。”
赵牧淡淡一笑。“吉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咱们开始吧。”
接下来的比赛。两个人旗鼓相当,将遇良才。打了一个平手,赵牧和吉美惠每把都能正确无误的把所有数字掀起来,谁也没有赢。谁没有输。吉美惠明白遇到玩猜连数地高手了,她的目地很明确,就是掏干赵牧腰包里的银子,一直这样不输不赢,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她可没有兴趣陪着这个讨厌地男人玩下去。
又玩了几把。吉美惠提议道:“大官人,没想到你也是个中高手啊,小女子今天真是遇到对手了。呵呵,一百作为终结数字对咱们都没有什么难度。不如咱们再加一把火,把终结数字提高到五百怎么样?”这已经是吉美惠最有把握的终结数字了。
赵牧突然对这个美丽的女子产生了一点兴趣。从一到五百,要全部按照顺序完整无误的翻出来。不是谁都能办到的。一个如此漂亮的女人又是如何办到这点的,难道她就是传说中地天才。赵牧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吉姑娘,五百还是太小了一点,不如换个更大地终结数字。”
吉美惠的俏脸有些白。“一千?”赵牧却摇了摇头,“你该不会是想把终结数字设定为一万吧?”吉美惠小脸都快变绿了。
赵牧笑道:“没错,就是一万。百两黄金做底,咱们两个用同一副牌轮流翻,有一个翻错了。就不能再继续往下翻了,而另外一个人可以接着往下翻,直到翻出来错牌或翻倒终结数字为止。最后一个数字是多少。然后乘以百两黄金。那就是最后的赌注,归赢家所有。你看怎么样?“
吉美惠犹豫了半天,也未能下定决心,这场赌注牵扯到的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而是一百万两地黄金,谷雨楼就算是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这笔钱,反过来说,如果她能够赢了这场比试,谷雨楼就能进账百万两黄金,作为亲自操刀上阵地她至少也能得到其中的三分之一,甚至一半都有可能。财帛动人心,即使这个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也一样。
刘赛菊笑着从后堂走了出来,“哎呀,让大官人久等了。妈妈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了牡丹姑娘,我一办妥这件事,就下来陪大官人这样地贵客了。大官人,你可不要怪我怠慢你呀。”
其实刘赛菊根本就没有去劝什么牡丹。而是躲在后堂偷听,注意着赵牧的一举一动,刚才赵牧闹出来的这一处。她全都看在了眼中。不过刘赛菊还是让吉美惠重复了一遍。等吉美惠说完后,刘赛菊沉吟片刻,说道:“美惠,告诉妈妈,你有几分把握?”说这话的时候,刘赛菊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吉美惠心领神会,“也就一两成、五六成吧。”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估计里面有什么猫腻或隐藏着什么行话。
刘赛菊笑道:“有一两成地把握就不少了,咱们给大官人赌了,来人,去我的房间把我珍藏的那套连数牌拾我拿来。另外再去几个人,把那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地筹码给我也搬过来。”
不大的工夫,两个女子抬着一个二尺见方地小木箱走了过来,在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抬着两个大木箱子的龟奴。
刘赛菊亲自把三个木箱子打开,那个小木箱子里面装着地是一万码放得整整齐齐地玉牌,从一到一万,而那两个大木箱子里面装着地却是两箱子石头,全都是鸭蛋大小,打磨地十分光滑,让赵牧略微有些吃惊地是这些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