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芜蘅下院大门口的修真越来越多,没有一个人肯离开,在人群后面的在拼命往前挤,而幸运的站在了前面的,则是拼命的敲打着车队的防护罩,所有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车队停下来,就地把马车拉载的东西卖掉。*书院
在第一辆马车上的那个中年男修真是整个车队的负责人,他皱着眉头,往周围宛若暴动一般的人群扫了几眼,然后大手一挥,说出了一句冷冰冰的话,“继续前进。”
这会儿马车前进的道路已经被人给堵得严严实实了。马车如果继续前进,势必要冲撞人群。车夫没有丝毫的犹豫,扬起了马鞭,抽打在了骏马的**上,骏马受惊,用力拉动起马车来。
防御阵就搭建在马车上面,随着马车的移动,防护罩肯定要跟着马车一块移动,趴在防护罩上的修真在第一时间就品尝到了和车队对抗的结果,他们好像是被重锤迎面击中一样,胸腹之处非常的难受,肋骨好像要断了一般。
那位下命令的男修真淡淡的说道:“各位道友,请你们闪开一条道,不要和逆鳞马比拼力气,你们这样做,完全是徒劳的,不会有任何建树,只能是白白牺牲,徒增伤亡罢了。还请各位道友给我韩峻昌一个面子,给我们碎丹门让开一条道路,事后韩某必有重谢。”
逆鳞马因颈下有几片龙鳞状的鳞片而得名,是有名的灵兽。以脚程快,力气大而闻名于天下。一匹上等地逆鳞马可拉动载重三千余斤的马车,拉动第一辆马车的逆鳞马有四五匹之多。其冲撞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以前,无论是韩峻昌还是碎丹门,在神农星都是如日中天,提到这两个名字,没有谁会不跟面子,但是今非昔比,碎丹门已经落魄到要变卖旗下资产地地步,就连镇派之宝——宝器金乌鼎都拉出来卖了,这说明碎丹门已经成了没毛的凤凰。*书院落了平阳的老虎,没有人会在乎碎丹门和韩峻昌了。尤其是现在。韩峻昌执意不肯停车,反而命令车队继续前行,冲撞拦路的人群。简直就是截断大家财门路的强盗行径,有人会给韩峻昌面子才怪呢。
“韩掌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好歹也是咱们神农星的名人,在场的十有*都知道你。”一个被撞的男修真扯着嗓子嚷道。“不过就算你是名人。是神农星屈指可数的宗师级高手,你也不能让逆鳞马组成的车队撞人呢。你本来应该做全体修真同道地表率的,却不顾身份,草菅人命。今天,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才成啊。”
韩峻昌知道纠缠下去,形势只会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反而不如趁着现在围过来地人少,驱赶着马车硬往芜蘅下院里面闯,等会儿要是人多地话,车队就连往里面闯的机会都没有了。
“道友们,韩某得罪了。”韩峻昌挥手让赶车的车夫让开地儿,他亲自拉住逆鳞马地缰绳,用力抖动了一下,“驾!”
这些逆鳞马是韩峻昌亲自捕捉回来的,对他的畏惧已经深入到了骨髓深处,对于他的每一道命令,逆鳞马都会一丝不差的执行到底,比人都听话。在短短地一瞬间,马车就由静止加到了前行地状态,堵在车队前面的那几个修真刚刚吃了亏,眼看着马车又要冲撞过来了,下意识地躲闪到了一边,韩峻昌抓住机会,驱赶着马车加前行。
赵牧眼看不妙,车队马上就要冲出包围圈了,到时候他能不能捞上一票都成了一个未知数,他在这里辛苦的等了半个月才等到这次机会,又怎么可能让这次机会白白的溜走呢。*书院“拦住马车。”关键时刻,赵牧喊了一句。
惊雷一般的声音顷刻间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那几个闪开了道路的修真激灵一下子,从下意识的恐惧中醒过神来,他们不要命的再次扑了上去,一下子就堵住了车队继续前进的可能。
韩峻昌只是想吓唬一下堵路的同道,并不是真的想让马车撞死几口子,碎丹门已经是风雨飘摇,如果再惹上几桩命案,只会是雪上加霜,且等着别人落井下石吧。
“吁!”韩峻昌一拉逆鳞马的缰绳,逆鳞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马儿扬起前蹄,嘶鸣了起来。“各位道友,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韩某的容忍是有底限的,你们不要逼人太甚。”
韩峻昌可是合体初期的高手,他要是真的起飚来,还真没有几个人敢正面直视他的怒火,人群一时僵持了下来。那几个堵在车队前头的修真更是变得支支吾吾起来,照着样子展下去,只要韩峻昌再诈唬一两句,只怕他们就该乖乖的让路了。
赵牧决定再往火上加一把油,不过他可不想得罪韩峻昌,眼珠一转,想出个损招来。他把右手攥成中空的拳头,然后压抑着嗓子,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