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经,聚众数万,在信州的贵溪带领乱兵造反,赵鼎趁机又说道:“饶州、信州魔贼未除,王念经带领的溃军到处烧杀抢掠,陛下突然离开这里,这可是关乎朝廷社稷存亡的关键时候啊。”宋皇帝赵构经赵鼎这样一恐吓,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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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韩世忠奏来捷报了。虽然韩世忠对皇帝一片忠诚,但是因为他只是个武夫,宋皇帝内心根本看不起他,没成想到韩世忠居然获得胜利了。宋皇帝赵构就说:“金人南下以来,诸军大多数都是望风奔溃,而今岁像韩世忠之流虽然不一定能获得巨成大功,但是还有获捷报告的。如果现在加紧训练士兵,修缮甲器,今冬金人再南来的话,看来我们还有获胜的可能。”
范宗尹说:“以前兵将望风奔溃,而今年好像都能奋力战斗,由此看来天意好像稍微有些回转了;更希望陛下修德爱人,这样的话天意必然能回来。”于是拿出韩世忠的报捷奏章,让尚书省以黄榜宣谕中外。
金元帅完颜宗弼既被韩世忠困扼在黄天荡里面,就想沿着建康方向北归,但是被韩世忠控制着江口,不得出来。宗弼就把下属将士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这时,以前宋朝廷的武功大夫、成州团练使陆渐投降金人后,完颜宗弼让他继续担任临安府兵马钤辖,他也跟随完颜宗弼来到黄天荡。他的出现,又印证了历史上最古老的那句话“汉奸远比敌人可恶。”
由于陆渐长期在临安府任职,他对长江流域尤其是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他献计策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现在带人去周边找一些当地乡民,他们对这里更是熟悉。如果他们能找到连通黄天荡与长江上游的另外通道,韩世忠就不能把我们困在这里了。
完颜宗弼一听大喜,连忙拿出三百两银子,交给陆渐。陆渐找了一身破破烂烂的宋人衣服穿在身上,腰里挎了一把小弯刀,连夜来到十多里地以外江边的一个小村庄,在村口一条破船里面,发现一个干瘦老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昏昏欲睡。陆渐上前作揖问道:“老伯打扰了!”
老头吃了一惊,一看是个穿着破旧、官员模样打扮的人,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请罪。陆渐说道:“老伯不必惊慌。我现在向你打听个事情。”
老头说道:“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陆渐说道:“那你在这里生活多少年了?”
老头说道:“自从我生下来,一直住在这里,将近五十多年了。”
陆渐看他一瘸一拐、腿脚不方便,想再找一个年轻人,就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呢?”
老头哭泣起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本是芦苇荡里面的渔家,整天以打渔谋生。可是靖康之乱以来,日子根本无法过了。”
陆渐一看,有突破口,就赶紧顺着说道:“确实是这样子的。到处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啊。”
老头一看陆渐这个官员还是体察民情的,哭得更伤心了。继续说道:“原本我家和和美美,虽然贫穷,但是还能保住性命。后来听说皇帝到江南来了,要我们提供各种苛捐杂税,我们卖儿卖女也还是不够啊!如果仅仅是给朝廷交税那倒罢了,关键是朝廷又要把我们上缴的税金、丝绸进贡给金人,我们怎么负担得起呢!”说完又哭泣起来。
陆渐假装很同情他,也在黑暗中抹了抹眼睛。就试探着说道:“那你现在以啥为生呢?”
老头继续说道:“唉!我的儿子被抓去当壮丁了,去和金人打仗,结果被宋军的叛军杀掉了。老伴听说这件事之后,一气之下病犯了,撒手走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又没有力气干活,只能饥一顿饱一顿,谁知道哪一天会饿死呢!”
陆渐眼看时机成熟,就接着说道:“我见不得老人流眼泪。这样吧,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吧!”
老头受宠若惊,连忙跪倒说道:“官人,这可折煞我了!我怎么有福气拿你这么多钱财呢?”
陆渐说道:“不瞒你说,我想向你打听个事情。”
老头说道:“只要我能帮上忙,你随便说吧。”
陆渐说道:“不知从黄天荡有没有再通往长江上游的其他小支流、小河流没有?”
老头问道:“官人,深更半夜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陆渐故作神秘地小声说道:“我是建康人氏陆渐,担任大宋的武功大夫、成州团练使。前一段时间金人攻破了成州,把我抓起来带到了临安,现在又把我带到了这里。我趁着他们金人喝醉酒了,跑了出来。这里距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