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江岸边,右列步并靠近平地上,刚好列阵反了。虽然他有兵众十万人能有什么作为呢。”
岳飞就举起马鞭指着王贵说:“你带领长枪步卒袭击他们的骑兵。”又指着牛皋说:“你带领骑兵去袭击他们的步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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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双方刚一合战,李成的骑兵马匹碰到王贵带领的长枪大军,根本无法发挥作用。王贵指挥长枪大军用力刺杀,凡是只要刺中马匹的,无不应声而毙。李成的后面骑兵全部被逼迫跌入汉江,步卒经过骑兵来回冲突,死者无数,李成连夜逃遁了,岳飞就又收复了襄阳。
刘豫看到岳飞来势凶猛,就再派兵支援李成,双方在新野等地方进行对峙。岳飞与大将军王万前后夹击攻打他,李成又带领人马逃跑了。
岳飞看到刘豫伪军不堪一击,中原恢复在望,诗兴大发,随即吟诵了一首《满江红·遥望中原》:
遥望中原,荒烟外、许多城郭。
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
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
到而今、铁骑满郊畿,风尘恶。
兵安在?膏锋锷。民安在?填沟壑。
叹江山如故,千村寥落。
何日请缨提锐旅,一鞭直渡清河洛。
却归来、再续汉阳游,骑黄鹤。
岳飞看到刘豫伪军不堪一击,就想乘势收复中原,于是赶紧上奏说:“金贼所喜爱的惟有子女金帛而已,现在他们多次取胜,已经志气骄惰;刘豫作为僣伪之徒,虽然控制着中原,但是当地人心始终不忘大宋。如果能以精兵二十万,直捣中原,恢复故疆,诚易为力。襄阳、随、郢等地皆是膏腴之地,即便是进行营田,其利润也相当丰厚。臣等候粮足兵强之际,即过江北剿戮敌兵。”由于当时朝廷上下都同意大举深入,因此营田造地的议论也开始兴起来了。
看到岳飞杀敌势如破竹,宋皇帝赵构非常高兴,对执政大臣兴奋的说:“岳飞已收复襄、郢,金人尼玛哈听说之后必定震怒,况且现今正是六月下旬,便可抓紧时间研究防秋事宜,傥使敌人尚敢南来,朕当亲帅诸军迎敌。如果再次远远逃避在海上漂流,怎么建立国家呢!”
七月,岳飞带领大军来到邓州,叛军李成与金将刘合孛堇列山寨抗拒岳飞。岳飞派遣王贵、张宪突然掩击,贼众大溃,刘合孛堇仅仅单枪匹马逃跑了。贼党高仲见状赶紧退守邓城,岳飞引领大兵一鼓作气,就把邓城攻下了,擒获了高仲,收复了邓州。宋帝赵构听说后,高兴地说:“朕素来听闻岳飞行军有纪律,未知他能破敌如此神速。”紧接着,岳飞又带领大军收复了唐州、信阳军。
这时,金帅完颜宗弼、刘豫合兵围攻庐州,宋帝赵构用手札诏命岳飞前去解围。岳飞又马上提兵赶趋庐州,伪齐刘豫的军队已经有甲骑五千多人围逼城下了。岳飞指挥将士将他的“岳”字旗与“精忠”大旗刚一展示,金兵就不战而溃了,岳飞又很快平定了庐州。岳飞上奏说:“襄阳等六郡人户都是缺少牛马、粮草的,希望能根据情况给他们一些官钱,朝廷官吏也不要再逮捕他们,当地州县官吏应当以招集流亡为当前最为主要的任务。”
八月份,钟相杨幺起义军仍然在湖北活动,神武前军统制王侄,在湖北连年防守,依然不能讨贼。恰好岳飞刚才收复襄阳成功,枢密院因此上奏说:“杨幺等贼作过日久,最先是因为张浚奏乞招安,特与放罪,许令出首,而现在迁延累月,终无悛改之心,理难容贷。王燮出师已经将近一年了,还不能成功,只知道与潭、鼎帅守每事忿争,不务协心杀敌灭匪,致使一方民众受苦受难。”
于是朝廷下诏神武后军统制、充江南西路荆南制置使岳飞为清远军节度使、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专委岳飞措画讨捕。仍令知鼎州程昌宇从上流进兵,湖南制置大使司派遣马准、步谅两军听从程昌宇调度节制,荆南镇抚使解潜也派遣兵船约期进讨;然后诏命王燮带领属下返还江州。
襄汉平定之后,岳飞请求辞去制置使职务,希望朝廷安排重臣经画荆襄,朝廷不允许。赵鼎上奏说:“湖北鄂、岳位置极端重要,是上流的要害位置,如果能诏令岳飞屯驻鄂、岳,不只有江西能凭借他的声势,湖、广、江、浙也能获得平安。”于是就以随、郢、唐、邓、信阳并为襄阳府路隶属于岳飞,岳飞也就把大本营移屯鄂州,朝廷授予他清远军节度使、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封武昌县开国子。
岳飞此时年龄才三十二,自从宋廷渡江向南以来,诸将建节,还未有像岳飞这样年纪轻轻就到